監正衛淵,布置三大題
隨著三叔被抽飛在地上轱轆好幾圈,從他身上掉出幾只白紙鶴。
老石好奇地撿起來,托在掌心之中,微微動了動,白紙鶴竟煽動翅膀飛了起來。
“這是……”
衛淵解釋道:“這其實就是一種戲法,用陽起石研碎成粉末,以水調和后涂抹在宣紙上,等干了以后剪裁成仙鶴模樣,這樣就能讓紙鶴升空。”
“差點把敲門的事忘了!”
衛淵一拍腦袋:“南星研成粉末,以醋調勻,涂抹木門,夜深人靜的時候,就能出現類似敲門的聲音。”
南乾被松綁,激動地跑到衛淵身前給了個大大擁抱。
“淵弟,你真是好樣的!”
“對了,你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這在江湖上都屬于常識了啊,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衛淵裝作震驚:“三年前,我在青樓嫖……體察民情的時候,來了一伙耍猴的,我給打賞一兩銀子,他就都教我了。
“什么?一兩銀子?”
南昭帝氣的沖過去,對著三叔狠狠踹了幾腳。
“朕每年給欽天監千萬兩銀子做經費,結果就培養出一群耍猴的?”
南昭帝沉著臉,對御林軍統領韓束道:“革了他所有職務,打入天牢,秋后問斬!”
“遵旨!”
南乾上前對南昭帝抱拳拱手:“父皇,孩兒覺得還是先別殺,最好把監副關入天牢,嚴刑拷打逼問幕后黑手。”
“你是在教朕做事嗎?”
南昭帝瞪了南乾一眼,用比較拙劣的方式岔開話題,宛如慈祥長輩,輕拍衛淵肩膀。
“衛淵啊,這次你幫乾兒沉冤昭雪,朕要大大地獎賞你。”
衛淵臉色一喜:“陛下,我想要和南梔同房……”
“不行!”
南昭帝怒斥一聲:“滿腦袋都是下三濫的東西,就不能有點正經事?”
“汪守鶴失蹤,欽天監現在缺少一個監正,明日朕會下達任命,你就兼職代理欽天監的監正吧。”
“可我啥也不會啊,咋當監正……”
沒等衛淵反駁,南昭帝便已甩袖離去。
“父皇瘋了?把六扇門,天劍司,欽天監都交給衛淵這個紈绔?”
二皇子南乾先是一愣,隨即一把抱住衛淵。
“淵弟,你今天真是好樣的,如果沒有你,二哥我今日可就在劫難逃了!”
說著,南乾從房間柜子中,取出一個木匣。
打開后露出其中一大厚摞的銀票。
“淵弟,這里有一千萬兩銀票,就當二哥送你的謝禮。”
“這…這咋好意思呢,二哥見外了不是!”
衛淵推讓著,把木匣揣進自己懷中……
南乾用力地抱了衛淵一下:“見外什么,咱們可是異父異母異姓的親兄弟啊!”
就在這時,經常跟在二皇子南乾身邊的侍衛走進來。
“世子殿下,皇城內院,按規矩不可久留……”
“這就走,這就走!”
衛淵摸著裝有木匣,鼓鼓囊囊的前胸,心滿意足地離開。
衛淵走后,滿臉笑容的二皇子瞬間暴怒,狠狠將房間桌椅板凳都砸碎。
“父皇好偏心啊,明明就是太子與皇后做的局,他竟然不愿意查!”
侍衛上前小聲道:“殿下,那筆錢您真給衛淵這廢物了?那可是您是用來拉攏陳將軍……”
南乾擺手打斷侍衛的話:“如今的衛淵,可以說是在朝堂上,官職不算最大,但卻實權最大的人之一,對未來我今后繼承皇位有很大幫助。”
離開內院,呂存孝對衛淵低聲道:“老大,有人在暗中跟蹤我們。”
衛淵點頭,回身對呂存孝怒斥道:“你丫的總瞧不起老子,今日本世子又立功了,你服不服?”
“誤打誤撞罷了,改變不了你就是個廢物的事實!”
“信不信老子打你……”
衛淵上前一把抓住呂存孝的衣領,小聲道:“這次嫁禍二皇子的人,絕對和太子脫離不了關系,但皇帝老兒分明是想,讓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可不管南昭怎么想,二皇子肯定會向太子反擊,估計九子奪嫡的大戲要上演了,所以你們最近不要和我聯系了,免得讓他人起疑!”
“明白!”
“另外,我要關于欽天監所有人的全部背景資料!”
“明白!”
呂存孝點點頭,對著衛淵就踹了兩腳:“你一個廢物還敢對我動手?信不信我宰了你!”
“誒呀臥槽,你等著,我回家找我爺爺,到時候看你還裝不裝逼了……”
隨著一群人離開,在遠處的樹后,走出三個小太監。
御書房內,老太監小聲道:“陛下,呂存孝與衛淵在殿外發生口角,并且還動了手!”
&-->>lt;br>南昭帝滿意地點點頭:“這樣最好,否則就像花滿樓在時,六扇門團結起來,就對朕的命令陽奉陰違,所以這種分庭抗爭才是真正的制衡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