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落己身不枯榮......
宋初語立即撇開頭,收回腳,沾一下都惡心。
劉雅風走過來,彎下腰,撿起風箏:咦顯然認出來了,慌忙看眼郡主。
宋初語已向江箏走去:怎么個丑法上京城有不少康睿的詩稿,劉雅風能認出并不稀奇。
江箏將風箏扔下,簡直一難盡:太丑了。
宋初語看到狗爬一樣的字,縱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也忍不住唇角抽搐,這是字
他畫幅畫也比寫首詩強吧。
宋初語點頭,剛想吐槽兩句,想到什么親自彎下腰,撿起落在地上的風箏。
斂香入枝骨,
風魄不慕春。
殺盡萬千色,
獨尊一支魂。
郡主,快扔了,你也不怕臟了手。
宋初語的視線還在這首詩上,神色溫柔,想不到他還參加過秋霜宴,上京城的貴胄真應該慶幸,這時候的他羽翼未豐,尚不曾興風作浪:詩還是可以的。
啊江箏忍著眼瞎的風險,辨認一遍:斂香入枝骨......獨尊,桂花和芙蓉也很好啊,怎么能說獨尊呢
或許,只是他的所想呢。
那我不那么想,我就覺得不好。
你當然可以那么覺得。宋初語轉身,拿過侍女手中的絹花,折斷了絹花上自己的印記,將花別在風箏上。
曹昭寫的吧,應該就是那個文筆不通的小縣令。
現(xiàn)在想來,恐怕不是曹昭選擇了林清遠,而是林清遠在上京城選中了曹昭,然后借助他父親在上京城的身份,最快在地方打通局面。
若是林清遠自己入仕,以他的身份,無論想在上京城立足,還是在地方上實行他的政策,都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以他的身體條件他耗不起。
江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做什么
噓。宋初語將風箏妥帖放好。寫字的人是幸運的,讓他父親本做到頭的官職,因為某個人一升再升,更不要提他本人了,曾經(jīng)看不起他的人,后來誰又敢在他面前大聲說話。
江箏跺跺腳,郡主不提醒,她也不會說出去,太丟人了,這樣的字根本配不上郡主的絹花。
宋初語不那么覺得,只是林清遠未必想出這個風頭,所以她折了印記,否則他來過上京的事就瞞不住了:我們去那邊看看。
趕緊走,免得讓人看見。
宋初語再繞回來時,發(fā)現(xiàn)她的絹花旁別了另一支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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