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六作為東臨王,擺明了要迎親隊伍拿出誠意來。
誠意自然有,軒轅謹已經砸了一撥禮物了。
只不過,還沒起到作用,就被蘇小六把一群侄子們鎮壓了。
蘇小六倒也沒有太為難迎親隊伍,只是提出要考較新郎官的文治武功。
無論是大皇子還是老王爺都松了一口氣。
這對于太子殿下來說,是送分題。
于是,一首首驚才絕艷的催妝詩,如通雪花般被送到了糖寶的手里。
當然,絕大多數都是軒轅謹作的,也有一些是前來助陣的宗室子弟作的。
“不是、這是……噗哈哈……”
石榴拿著剛送進來的催妝詩,還沒等遞給糖寶,就看著上面的詩句哈哈哈笑了起來。
眾人見狀好奇的圍了上去,只見上面寫著——
新科狀元蹲墻頭
敢問鸞鳳妝成否
“噗哈哈……”
明麗女皇想到清晨的那一幕,也忍不住笑噴了。
“蹲墻頭?”
有人疑惑。
新科狀元肯定指的是太子殿下。
但是,太子殿下蹲墻頭是什么意思?
“是這樣的……”石榴樂不可支的把早晨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至于軒轅謹這個太子殿下的面子,是不是已經丟天涯海角去了,就不在石榴的考慮范圍之內了。
更何況,外面的催妝詩都敢這樣寫了,肯定也是知道了這件事的。
屋子里的眾人聽了石榴的話,也忍不住都笑了。
糖寶也忍不住抿嘴笑。
寧王妃看著上面的字跡,又好氣又好笑。
這分明是她兒子的字跡!
“這必定是我家那個混賬小子故意胡鬧騰,回頭看我收拾他!”寧王妃有些頭疼的道。
這不是把太子殿下的糗事宣揚的天下皆知嘛!
寧王妃對于自已兒子知道早晨的事情,并不意外。
畢竟,寧王府世子和蘇家一群小蘿卜頭侄子們很熟悉,也不管比人家大了許多,時常跑過來找小孩子們玩兒,還混成了孩子頭。
寧王妃的話音剛落,又一首催妝詩遞了進來。
眾人一見,又都樂了,上面寫著——
當今太子蹲墻頭
只求鸞鳳下妝樓
永寧侯夫人笑著道:“看來蹲墻頭這個坎兒是過不去了。”
“只可惜沒有親眼看到,太子殿下蹲在墻頭上的情景。”一個小姑娘吐了吐舌頭,笑著說道。
另外一個小姑娘也眨了眨大眼睛,偷偷附和道:“可不正是……”
兩個小姑娘的母親見狀,分別嗔了女兒一眼。
這種話心里想想便罷了,怎么能說出來呢?
看太子殿下的笑話,隨大流就行了,可別出風頭。
石榴看向寧王妃,笑嘻嘻的說道:“這兩首詩詞作的好,最最應景了,令郎好才華!”
說完,還對著寧王妃豎了豎大拇指。
寧王妃:“……”
哭笑不得。
眾人聽到石榴這樣說,仿佛點頭附和。
石榴身為南疆大祭司,她的話自然沒有人敢否定。
寧王妃揉了揉額頭,她兒子自小l弱,也不是調皮的性子,可是自從和蘇家一群小蘿卜頭混在一起之后,性子是越來越跳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