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自從大學畢業后,跟曾經班上的同學還真沒見過了。
所以,偶遇這兩位大學同學,他也是心情舒暢,笑著道:“真是巧啊,兩位同學。”
這兩位大學同學中,男的名為劉駿,當時在班上各方面的成績極為優異,每年都拿獎學金,堪稱是品學兼優的代表。
女的名為沈疏桐,是大學時期的班上,更是班花,性格開朗,有著不輸男兒的胸襟氣度。
劉駿瞥了眼陸風,臉上是一副輕蔑的表情,他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眼鏡,眼中流露出一抹嫌棄厭惡之意,對于陸風的招呼不理不睬。
“陸風,前幾年都聯系不上你,你現在的聯系方式是什么?留個電話,正好我們班正在籌備畢業五年聚會,到時候你也來參加。”
沈疏桐展顏一笑,顯得落落大方。
沈疏桐有著北方女孩的爽朗,她眉目如畫,白璧無瑕,極為高挑的身段風姿綽約,盡顯芳菲動人的美感。
“疏桐,他這種勞改犯,哪有資格參加我們班的五周年聚會?依我看,沒必要留下他的聯系方式,免得他到時候去參加聚會了,豈不是顯得很晦氣?”
劉駿推了推鏡框,他冷笑了聲,尖酸刻薄的譏諷道。
陸風臉色一怔,瞥了眼劉駿,嘴角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這小子跟在大學時候截然不同了啊,無論是態度還是嘴臉,來了個180°的大轉變。
“劉駿,你這是什么話?再怎么著,陸風也是我們同學,你不該說這樣的話。”沈疏桐立即開口,正在斥責劉駿。
陸風沒說話,反倒是沈疏桐這副語氣一如往年,還是當班長時的那種味道。
“疏桐,我這人一貫來心直口快,是什么就說什么,希望你不要介意。”劉駿說道。
“我介意!”
陸風的聲音響起,目光淡漠的看向劉駿。
起初看在同學一場的份上,陸風懶得開口計較,可這家伙不識抬舉,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不遜,以他的性格當然不會忍著。
“你介意?”
劉駿看了眼陸風,他先是一愣,接著禁不住大笑起來,語氣輕蔑的道,“你介意個毛線啊?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算什么東西?一個臭名昭著的勞改犯!我聽說,當初你在大學的那個校花女友還把你給甩了,給你戴了綠帽子!如今出獄了身無分文,一無所有,剛才疏桐是礙于同學情面跟你招呼一聲,你還真把自己當棵蔥了?”
“劉駿,你能不能少說兩句?還有,你的辭收斂一些。大家同學一場,沒必要如此。”
沈疏桐柳眉微蹙,語氣已經有些不高興。
當初陸風入獄的時候,消息不知怎么的開始在班級群傳開了,引發了各種討論,有說陸風是作奸犯科入獄,也有人說陸風是涉嫌詐騙入獄的等等。
“事實如此,有什么不能說的?”
劉駿撇了撇嘴,接著道,“這種品行不端的勞改犯,說他是我的同學,都拉低了我的身份。這種人最好別跟他有來往,否則他秉性不改之下,那天被他給坑了都不知道。”
劉駿這番話可謂是說得毫不客氣了,等于是在撕破臉,并且擺出一副高人一等的嘴臉,對陸風那是百般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