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弄好鋪蓋的白芷一臉懵,她睡覺打呼嚕?沒聽過呀!
但是夫人的命令就是圣旨,她麻溜的收拾好鋪蓋,消失在房內。
床上,宋絮晚還被季墨陽緊緊的抱著,她害怕的小聲抽泣,季墨陽心疼的安慰:“放心,沒人會知道的。”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在活下去。”宋絮晚終于哭出聲來。
季墨陽愣住,他明白禮教如此,怎么能因為沒人知道,她就能不害怕呢!
每個人的心理承受能力是不一樣的,也許懷中的女子,哪天承受不住,自己就坦白了一切。
他收緊了臂彎,沉聲道:“想想你的孩子,什么都不要說,也不要怕。”
“我做不到啊,我每天都不敢睡覺,生怕說出夢話來,夫君依然懷疑,他還經常要我來別院送東西,我們時常相見,我怕總有一天露出馬腳,不如死了心安。”宋絮晚哭道。
說話間外面驚雷乍現,季墨陽看到宋絮晚臉上一片死寂,他仿佛看到了宋絮晚自縊后的樣子,心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你不許死!”
感受著懷里人柔弱無依的靠著他,把他當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攀附,季墨陽就心軟的一塌糊涂。
“我不許你死,你要是敢死,我就把一切說出來,讓你即使死了,也保全不了名聲。”
宋絮晚心里偷笑,嘴上卻害怕的直打哆嗦:“你別,你別說出去,我求你,求求你了......”
“好,你要我不說出去也行,但是你要聽我的。”季墨陽誘哄道。
宋絮晚不住的點頭,整個人柔弱無依的靠在季墨陽的身上,像是快要溺死的人緊抓著一塊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