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踱步到床邊坐下,伸手拉住了宋絮晚的腳。
“你做什么?”宋絮晚明知故問。
“別怕,給你擦藥,昨天太匆忙忘了。”
原來是擦藥,宋絮晚弱弱的反抗一下,就順勢作罷。
她見季墨陽把藥酒倒出來,放在手心里搓一下,然后輕輕擦到她的腳踝,頗為耐心。
他的手掌很熱,摩擦過皮膚的時候,粗糙的觸感應該是繭子,奇怪讀書人手上怎么會有繭子?
不過任務在身,她來不及細想,趕緊象征性的掙扎一下:“公子,你不可以這樣。”
正認真擦藥的季墨陽身形一頓,要是放到昨天以前,他內心一定劇烈起伏,覺得自己愧對天地君恩師,但是經過昨夜的肆意妄為后,他倒是很能適應自己浪蕩子的身份了。
他握著宋絮晚的腳輕輕一拉,讓宋絮晚又靠近一些。
然后他的手一路從宋絮晚的腳踝往上滑,嘴角含笑道:“不能哪樣?這樣還是這樣?”
真是揭掉君子那張皮,這個人怎么看上去這么淫蕩。
宋絮晚被撩撥的渾身酥軟,假裝抖著身子道:“公子你是正人君子,十年寒窗,是要為國為民謀福祉的,怎么能欺辱良家?”
“君子?”季墨陽欺身而上,啞著嗓子道:“白天再做君子吧?!?
“不行,你讓我名節有損,是逼我送死??!我沒有顏面活在這個世上了。”
聽到宋絮晚又要死要活,季墨陽發狠道:“昨晚怎么答應我的,嗯?”
“不準死,不準說出去,怕什么,左右有我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