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陽低頭不語,眼中墨色翻涌,手上不停地解開宋絮晚的衣衫,對于宋絮晚的拍打絲毫不理,等看到大片雪白的肌膚,眼睛才重見明亮。
這時,他才逐漸恢復溫和,啞著聲音問道:“他這幾天沒有欺負你吧?”
“有啊,那天喝醉酒不是發了很大的火?”宋絮晚沒好氣道。
聞,季墨陽低低的笑起來,俯在宋絮晚身上曖昧道:“你知道我說的是哪種欺負,你既然不愿意說,那我親自檢查吧。”
不是剛才脫了衣服看過,還要怎么檢查,宋絮晚忙用力推開季墨陽。
奈何季墨陽習武多年,看著瘦弱,實則身上肌肉緊實,力氣十足,哪里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宋絮晚能推得動的。
她不由得惱怒起來:“你要做什么,你個登徒子!”
“我想你了,想的睡不著,夢里都是你。”
這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
季墨陽一條腿直接壓在宋絮晚身上,任她如何掙扎都起不來,而他快速的脫下了單薄的夏衣,俯身貼了上去。
這個計劃進展的有些快,她安排告知周明海的人怕是才開始去找周明海,按照季墨陽著急的樣子,她怕季墨陽走了,周明海才趕來。
她擺脫不了季墨陽的桎梏,聲音里就有些著急:“你就是故意要羞辱我是不是?”
這下季墨陽終于停了動作,不解道:“你不愿意?在別院的時候不是答應我好好的,怎么回去幾天就不愿意了,因為周明海?”
宋絮晚別過頭,小聲道:“我給你說過,周明海要給你外祖父守孝,我們分開起居,你還故意鬧著要檢查,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