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蘿一怔:“所以你知道,你爹是誰?”
許午點點頭:“知道,可那個時候我恨他,我不想有這么個爹!所以哪怕我窮死累死,我也不想去找他,因為當年我娘懷我的時候,我們以為是爹派來的人追殺我們,我娘的病,也就是那個時候落下的。”
一場誤會,讓一家三口分別二十年。
“你們都是好人,好人會有好報的!”顧青蘿說道:“以后都在京城,有的是機會見面,若有事情,一起商量。”
許午眼前一亮,“好,縣主,我走了。”他突然伸手,似乎要伸手去摸顧青蘿的頭,顧小七見狀,立馬閃身過去,一把抓住了許午的手。
“你要做什么?”警惕得很。
就像是一只傻狗,護著自己的食物,生怕被別人覬覦自己的食物。
許午笑著用另外一只手指著顧青蘿的頭發說:“我幫縣主把那片葉子拿下來,不然呢?你以為我要做什么?”
顧小七回頭看了一眼,顧青蘿頭上真的有一片葉子。
那生怕別人觸碰他喜歡的他愛的人占有欲,許午看得清清楚楚。
“小七,你也涂口脂嗎?你瞧瞧你的口脂,都花了。”許午哈哈笑著走了,朝顧青蘿擠眉弄眼。
顧青蘿去看小七的嘴巴,果然,他吃了她的口脂,弄得嘴唇上到處都是,她光顧著給自己擦嘴巴了,忘記了小七嘴巴上也會沾染。
許應和、許母還有顧家人全部都看了過來的,心領神會。
顧青蘿氣得跺腳。
顧小七知道她生氣了,小心翼翼地看她。
“阿蘿,我沒,沒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吃你的嘴兒,你別生氣。”顧小七連忙拉著顧青蘿的手搖晃著,哀求著:“你別生氣。”
顧青蘿清楚地看到,上馬車的許午差點踩翻了腳蹬摔下來。
許應和一把抓住了他,“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沒事。”
許午回頭朝顧青蘿眨眨眼睛,許應和下意識地朝顧青蘿那邊看去。
他剛才一直都在跟顧家人說話,沒有留意那一邊。
如今瞧見了,縣主身旁站著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可說話和動作卻像是三四歲的孩子一般,可那張臉,真的驚為天人。
許應和這么多年,還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男子,不過瞧著這男子的眉眼……
許應和多看了幾眼,又看了好幾眼。
嘖,怎么覺得這男子的眉眼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見過!
許應和并未放在心上,他放下簾子,讓車夫載著他的全世界往許家去了。
顧青蘿鬧了個大紅臉。
顧二顧三揶揄道:“咱家說不定馬上就要辦大喜事啦。”
顧青蘿跺腳:“你們胡說八道什么呢。”扭頭就跑,顧小七跟著她。
方聞名笑:“顧先生,說不定您家馬上就要辦喜事了。”
顧父也很滿意顧小七:“這孩子雖然有些癡傻,但對阿蘿卻是全心全意,阿蘿也很喜歡他,這樁親事,反正我是同意了。”
顧家五個兄弟也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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