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是比不上江妧上次佩戴的那套克什米爾藍寶石。
但她覺得江妧應該不會再次佩戴那套藍寶石項鏈。
事實證明,她猜對了!
今天的江妧連禮服都沒穿,很平平無奇。
那套天價藍寶石項鏈,指不定是她從哪兒租來撐場面的。
時效一過,就原形畢露。
她或許是有點小能耐,畢竟跟了賀斯聿那么久,多少能學到點東西,所以才做成了問心和港口改造這兩個項目。
但那又怎樣?
投行這個領域,靠的就是人脈和資源。
資源上她有賀斯聿的全力托舉,取之不盡。
人脈上又可以倚靠父親盧長林,用之不竭。
這就是她為何能成功進入大通銀行任職的重要原因之一。
國際投行以及金融行業都喜歡聘請官員子女,因為他們擁有父輩人脈資源和自身背景。
所以江妧,都沒資格做她的對手!
盧柏芝收回視線,不再關注江妧。
仿佛對她的事情不再上心。
她裝扮華貴,很快就有人過來跟她打招呼。
不過大多是女人。
賀斯聿便和她打了個招呼,說去應酬。
其實他并不是去應酬的,而是找了個離江妧近一點的位置看她。
人很多,他的視線也會時不時的游離,不會有人發現。
他看到許長羨默契的跟在江妧后面。
會為她擋險些撞到她的人。
為她換手中空掉的酒杯。
伺機給她遞上些吃的,填一填她的胃。
她還和從前一樣,工作起來很不要命。
酒一杯接一杯的喝……
所以她的胃,就是這樣喝壞的吧?
賀斯聿招手叫了個服務員,讓他幫自己送杯山楂汁給江妧。
“賀哥,賀哥,你干嘛呢?叫你好幾聲了你都沒聽見。”
徐太宇和寧州姍姍來遲。
走近后徐太宇好奇的問賀斯聿,還順著他視線的方向往另一邊看,“看什么呢?看得那么入迷。”
他視線看過去,一眼就看到正被人圍著的盧柏芝。
隨后牙齒一酸說,“要不要這么膩歪?天天看都沒看膩么?”
“看不膩。”賀斯聿仍盯著那處,點頭。
“有這么好看嗎?”
“有。”
寧州輕輕肘擊了徐太宇一下,“你是來吃狗糧的嗎?非要問。”
“什么狗糧?”
徐舟野這會兒也到了。
徐太宇驚訝,“野哥,你啥時候回國的?”
“上周三。”徐舟野說。
徐太宇更懵了,“那你怎么不說一聲?那天柏芝姐還請我們喝酒呢。”
“不過最后也沒喝成,賀哥出車禍了。”
徐舟野看了一下賀斯聿額頭上的傷,解釋說,“那天有點事,而且是臨時落地江城,當晚又飛深城了,就沒和你們說。”
另一邊,服務員給江妧送去了溫熱的山楂汁。
她疑惑的問,“誰給的?”
服務員指了個方向。
江妧順著視線看去,和徐舟野的視線隔著眾人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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