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天齊愣了一下,苦笑地搖了搖頭,“你呀,年紀輕輕就被關(guān)進了看守所,犯的多半是騙人的法吧?你看見了我的名牌,卻叫我大哥,是想討好我,然后讓我關(guān)照你,放你出去吧?我勸你死了這份心吧,我聶天齊可不是這樣好糊弄的人。”
凌霄說道:“我叫你大哥,不叫你市長,是因為你年長,不是因為想討好你。你是市長,肯定不缺醫(yī)療條件,可你的病情都這么嚴重了,可以想見的是,那些醫(yī)生沒能治好你。我說我能治好你,你信與不信,那是你的事情。我就說說而已,你大可以不相信。”
聶天齊搖了搖頭,繼續(xù)憋尿。
凌霄繼續(xù)擦他的窗戶。
滴答、滴答……
好半響之后,聶天齊忽然又轉(zhuǎn)過頭來,直直地看著凌霄,“小兄弟,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嗎?”
“我雖然年輕,可說話從來都是實打?qū)嵉?,從來不說大話。”凌霄說。
“那你說說,我這病要是讓你治的話,你會怎么治?”聶天齊試探地道。
凌霄從囚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個衛(wèi)生紙紙包,打開,露出了一小團小病丸來,他捻起一顆,遞給聶天齊,然后說道:“這藥是我煉制的小病丸,雖然不能根治你的病,但你吃了之后立刻就能緩解你的痛苦。要根治的話,我需要一些別的藥材,也需要一段時間?!?
聶天齊拿著凌霄給他的小病丸,猶豫著要不要服下去。
凌霄笑道:“你就放心服下吧,我不會蠢得在看守所的衛(wèi)生間里毒害一個市長吧?”
聶天齊低頭看了看他那家伙,再聽凌霄這么一說,他心中的顧慮也消失了,他將小病丸一口吞了下去。
小病丸一下肚,立刻就有一股清涼的能量流遍聶天齊的全身,舒服極了。
忽然,下面立馬有了精神,緊接著一股渾濁的水柱筆直地射向立便器!
“哈哈哈哈……”聶天齊發(fā)神經(jīng)似的大笑了起來。
他的喜悅,只有那些半天尿不出來,忽然尿出一條直線的人才能體會到!
聶天齊急沖沖地走到凌霄的身邊,兩手握住了凌霄的手,激動地道:“小兄弟,謝謝你,這兩年來,今天是我最痛快的一天!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凌霄?!绷柘稣f,他直直地盯著陰陽戒的戒面,只見陰陽戒的戒面上閃過了一絲微弱的白光。
這一絲白光混在自然光里很難被發(fā)現(xiàn),比起它所發(fā)放出來的紅光更加難捕捉,如果不是一直盯著,刻意尋找,恐怕就連凌霄自己都無法發(fā)現(xiàn)。
果然,惡人壞人會發(fā)出紅光,好人善人會發(fā)出白光,陰陽戒有著辨認善惡的隱藏屬性!
本來凌霄還在想要是這個聶天齊是一個大貪官,他就不會給聶天齊治病,卻沒想到聶天齊不是壞人,而是一個清官好官,那他就可以放手給聶天齊治病了。
“嗯,凌霄,你犯了什么事了?”聶天齊直直地看著凌霄,很嚴肅地道:“如果是犯了法,我要請你理解我,我不會幫你開脫。”
凌霄這才將發(fā)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聶天齊聽凌霄說完,臉色跟著就變了,“沒想到在巴田市居然還有這么黑暗的一幕,凌霄,你給我兩天的時間,我讓人去調(diào)查一下,如果情況屬實,那些知法犯法瀆職的人,一個都跑不了!”
“謝謝聶市長了。”凌霄也激動了起來。
“瞧你,剛才大哥叫得好好的,干嘛又叫市長?”聶天齊不樂意的樣子。
“大哥?!绷柘鲂α诵?,馬上改口。
“現(xiàn)在都吃午飯了,你干嘛還留在這里干活?走,更我去食堂吃飯,我請你吃頓好的。”聶天齊拉著凌霄就往外走。
衛(wèi)生間外,一個身穿ol裝的年輕女秘書看見聶天齊和一個犯人手拉著手走出衛(wèi)生間,頓時驚呆了。她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聶天齊被犯人挾持了,可她跟著就否定了那個想法,明明是市長大人拽著一個小犯人急沖沖地往外走啊,這是怎么回事呢?
這個女秘書身子高高的,穿著高跟鞋的高度起碼一米七五,比一些男人都要高一些。不過,人家的身材卻是半點都不顯瘦,前面和后面都很有料,在修身型的ol制服裙的勾勒下,那身段兒,是一個標準的s型曲線。她的鼻梁上戴著一只黑框眼鏡,鏡片下的兩只丹鳳眼烏黑亮麗,臉盤兒也漂亮,仿佛是用白玉雕琢出來的一,合著她的曼妙的身材,十足是一個文雅并誘人的辦公室女郎。
她的胸口上也掛著一只名牌,那上面寫著她的職位與名字:秘書文婷婷。
“市長,這是……怎么回事???”文婷婷出聲問道,頗警惕地看著凌霄。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