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開車走了，張磊直接回房間休息。

下午和第二天上午的會議，是聽取各縣區宣傳部長，以及市直宣傳系統各單位負責人工作匯報，下午徐洪剛要做總結講話。

上午的會議結束，吃過午飯，大家從餐廳出來回房間休息。

張磊和陳文馨、柳一萍走在一起。

“張主任，縣委宣傳部辦公室有一份文件要我捎給你，你去我房間拿一下？”柳一萍轉過臉，沖張磊擠了下眼。

“嗯，好。”張磊點點頭，直覺柳一萍有事。

到了柳一萍房間門口，柳一萍對陳文馨道：“陳部長，要不要來我房間坐坐？”

“不了，我回房間休息會。”

陳文馨的房間在柳一萍隔壁。

陳文馨進了自己房間，張磊進了柳一萍的房間。

進了門，張磊看著柳一萍：“啥文件？”

“屁文件。”柳一萍邊笑邊關門。

張磊笑了，坐在沙發上，柳一萍過來坐在張磊對面。

兩人突然都沉默了，都不由想起那晚在酒店里的事。

“現在知道是天然還是人工的了？”柳一萍打破沉默，嘴角帶著一抹隱笑。

“知道了，純天然，好大，好有感覺。”張磊感慨道。

“去你的，沒正經。”柳一萍嗔怒地伸手打了張磊一下，張磊嘿嘿笑起來。

“昨天豐書記的講話稿是你給寫的吧？”柳一萍轉移話題。

“你怎么知道的？”

“一聽就是你的語風格，自然就猜出來了。”

“你連我的語風格都能聽出來，厲害。”張磊一豎大拇指。

“我要沒這點本事，還能當宣傳部長？”柳一萍有點得意。

“你的本事確實不小，雖然是女同志，但工作上卻一點都不輸于男的，甚至比很多男部長干得還出色。”

“謝謝夸獎，可惜你的夸獎不管用啊，要是徐部長這么夸就好了。”

“我在徐部長面前也是這樣夸你的，徐部長似乎很贊同呢。”

柳一萍眼神一亮：“真的？”

張磊肯定地點點頭。

柳一萍來了神采：“徐部長在你面前還提起過我什么？”

“別的似乎沒有。”張磊搖搖頭。

柳一萍眨眨眼：“對了，這次廣電局和報社的一把手配置，怎么袁立志扶正了，文遠沒動靜呢？”

“這個你得問徐部長。”

“徐部長就沒在你面前流露過什么？”

“這個……”張磊沉吟著。

“別賣關子，咱倆是什么關系啊，別對我隱瞞。”

“咱倆是什么關系？”

“你說呢？”柳一萍似笑非笑。

“我說，咱倆是同行和朋友關系。”

“不完整，還有……”

“還有什么？”

“還有姐弟關系，我是你姐。”柳一萍抿嘴笑。

“我還以為你要說是男女關系呢。”

“去去，沒發生呢。”

“怎么樣才算發生？”

柳一萍伸手又打張磊：“我靠，你這人說話好直白。”

“都是過來人，不需要遮遮掩掩啊。”

柳一萍臉色微紅：“好了，別逗了，快和我說說。”

“你為什么這么關心這個？”

“別問那么多。”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張磊笑起來。

“哼，就你鬼精。”柳一萍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