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怎么沒人接？”

“我剛才洗澡的，聽到電話聲出來已經掛了，一看是你打來的，就打回來了。有事？”

張磊呼了口氣：“沒什么大事，我明天要跟徐部長去北京出差，和你說一聲。”

章梅一聽很意外，張磊最近去哪里從來不和自己說，這回怎么想著主動打電話說了？

隨即又開心，這應該是好兆頭。

章梅接著關心了一番，讓張磊在外少喝酒少抽煙注意身體之類的，張磊心不在焉答應著，等章梅說完掛了電話。

換了以前，要是章梅如此關心自己，張磊早就感動地一塌糊涂了，但現在卻毫無感覺。

張磊靠在床頭迷迷糊糊正要入睡，手機又響了，一看是楚恒的號碼。

“小張，我剛才給家里打電話，你嫂子說你打家里座機找我了？”電話里傳來楚恒沉穩的聲音。

“是啊，我現在三江，明天要跟徐部長去北京出差，想和你匯報下的。”

“呵呵，這事我已經知道了，不用專門和我說的，去北京要照顧好徐部長……”楚恒說了一番冠冕堂皇的話。

等楚恒說完，張磊道：“你還在外面喝酒的？”

“沒，喝完了，今晚和幾個老朋友聚會的，本想喝完早點回家，結果那幾個家伙喝完非要唱歌，我只好奉陪，所以給你嫂子打電話說一聲。”

張磊聽楚恒電話那邊很靜，不像在歌廳的樣子，一時沒說話。

似乎猜到張磊會想什么，楚恒接著道：“包間里太吵，我在衛生間給你打的電話。”

楚恒這話天衣無縫，張磊找不到破綻了，又聊了幾句，掛了電話。

張磊這時突然沒了困意，雖然章梅和楚恒的解釋都很合乎情理，但他心里卻總有一種隱隱的直覺，這直覺讓他心神不定。

如果此時楚恒在自己家里，知道自己突然給家里打電話，會不會做賊心虛想到什么，給家里打電話驗證一下呢？

如果是這樣，那楚恒就是意識到，自己開始懷疑他和章梅了。

如果是這樣，那楚恒就真的和章梅有那種事。

但如果這些如果都不是真的呢？如果楚恒真的是和朋友聚會唱歌給季虹打電話請假，章梅真的是自己在家洗澡沒聽到電話聲呢？

張磊突然很焦躁，下床點燃一支煙，邊吸邊在房間里走來走去，腦子有些亂。

張磊心里涌出滿腔的恥辱和憤怒，又感到巨大的酸楚和醋意，不知為何，或許是酒精的作用，下面竟然突然硬了。

張磊憤憤地搓了一把下面，尼瑪，這時候怎么能硬呢？可惡。

沒想到越搓越硬，越硬張磊越氣憤，越氣憤越沒有困意。

這時手機信息提示音響了，張磊拿起手機一看，柳一萍發來的微信：“睡了？”

“沒有。”

“怎么還不睡？”

“喝了酒興奮，沒有睡意。”張磊找了個借口。

“嗯，我也是。”

“你興奮啥？”

“你說呢？”柳一萍發過來一個曖昧的表情。

“想了？”

“壞蛋，你想不想？”

張磊這會下面正硬的難受：“馬上過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