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志毅等人總算爬上了山,已是累得氣喘吁吁,沈傲道:“好啦,先歇一歇,待會還要再跑回城去,我教人給你們斟茶。”他笑得很壞,至少在范志毅等人面前是的。
空定、空靜二人將沈傲和鞠客們迎入茶房,拿出茶點來招待,空定的氣色顯得很差,將沈傲叫到一邊,道“沈公據說要收留小虎?”
沈傲點頭道:“小虎這個人很聰明,讓他回去種地實在太可惜了,所以我打算帶他到汴京尋個事做。”
空定嘆了口氣道:“小虎是我看著長大的,如今我和他的緣分已盡,本不應該多想的,只是……哎”說著,他低頭垂淚,頗為不舍的樣。
沈傲任他低泣一會,是道:“大師放心,學生一定會好好照顧小虎的。”
空定點頭道:“有沈公照顧,自是不成問題,擇日不如撞日,你今日便帶他下山去吧,我去教他收拾些換洗的衣物。”
沈傲點頭,坐回茶座上去,范志毅等人累得滿頭大汗,此時在茶房一坐,都愜意得不想再起來,喝了口茶,氣色也漸漸好轉了不少,范志毅道:“沈公……教頭,這長跑也能練好蹴鞠嗎?”
沈傲笑道:“現在我說再多也沒有用,你們聽我的話,等到比賽時再和吳教頭見個真章。”
沈傲之所以選擇長跑訓練,自然也有他的道理,這些鞠客其實都是吳教頭訓練出來的,球技水平應當不相上下。所以,十天之內教他們鍛煉球技,進步的空間不會太大;與其如此,倒不是干脆從他們的弱點抓起,鍛煉一下他們的體質。
蹴鞠雖已展了千年之久,遠在漢朝時期,蹴鞠便已出現,可是訓練方法大多還是以練習球技為主,鞠客們苦練球技自是不錯,可是在體質方面,卻沒有針對性鍛煉。沈傲曾偷偷向人打聽過一些蹴鞠賽的事,往往許多場蹴鞠比賽,一開始鞠客們生龍活虎,一個個精力充沛的展示出精湛的球技,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斷的對抗使得鞠客的體力大量流失,使得到了后半場,鞠客們的對抗往往就開始下降了不少,一些精湛的踢球方法由于體力的透支再也施展不開。
沈傲的辦法很簡單,亡羊補牢,趁著這十天功夫,給鞠客們惡補一下面質,讓他們在賽場上,擁有足夠多的體力去應付后半場的比賽。
范志毅等人見沈傲一臉篤定的樣,便不再吱聲了,雖說他們心中不信,可是沈傲畢竟承諾過,只要他們肯唯沈傲馬是瞻,就算是十日之后的比賽輸了,他們一樣能領一份彩頭,這些鞠客大多都是有家世的人,雖說收入不菲,可是開銷也大,為了這五十貫錢,他們咬著牙也不能泄了這口氣。
空靜端來了幾盤糕點,范志毅、李鐵幾個體力大量消耗,饑腸轱轆之下顧不得什么,伸手便將糕點搶了個干凈。
沈傲好整以暇地去看墻壁上的掛畫,卻是站在一幅畫下出了神,眼前這畫畫風詭異,作者雖是用水墨作畫,卻在畫中用了重彩,須知山水畫是嚴禁用重彩的,歷代的名家講的是神,而不是形,用重彩雖然可以使得畫作為生動,同時卻失去了那種飄逸的神采,是畫家們的大忌。
空定不知什么時候走過來,笑道:“沈公以為此畫如何?”
沈傲微微一笑道:“別具一格,卻又不值一提。”
以沈傲的實力,說出這番話來自然有他的底氣。
空定微微頜:“不錯,畫出此畫的乃是大理國的一位貴人,那一日他巡游本寺,正好看到沈公的大肚彌勒圖。此人見了公的畫,大為驚奇,因此,便托老僧前去周府請公促膝長談。”
沈傲笑道:“是了,上一次空定禪師確實曾到周府一趟,可惜那時候我雜物纏身,只好婉拒了此人的好意。”
空定點頭道:“正是如此,這個貴人見沈公不來,大為失望,于是便作畫一幅教老僧懸于茶房之中,說是沈公若來,請老僧代他向沈公指教。”
沈傲呵呵一笑道:“指教不敢當,不過大理國的畫風過于寫實,與學生的畫風迥異,學生斗膽一,他這幅畫價值多不過一貫。”
定空含笑道:“這個比喻倒是頗有意思,那么沈公以為自己的畫能價值幾何呢。”
沈傲沉默片刻,道:“若是識貨之人,便是千貫、萬貫也唾手可得,可換作是個不識貨的,只怕連一貫都賣不出去。”
定空忍不住笑道:“公這番話頗合禪機,看來公注定與佛祖有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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