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你!!黃波!!!那真正的阿銘呢?”“怎么會?”“大佬,這”程實微笑著將手里的藥水扣好,心里松了一口氣。“認罪的真”自然是假的。在場的除了程實外只有四個人,獻往虛無的祭品必然發動不了。但這不妨礙它能把“真”給詐出來。虛中有實,實中有虛才是致勝之理。程實陰謀得逞,嘖嘖有聲的繼續猜測道:“我猜你是用了什么延時死亡的手段或者吊命的道具,把阿銘控在了酒館里吧?”黃波不再隱藏,他頂著阿銘的臉,發瘋似的哈哈大笑道:“不錯,我主賜予我的s級天賦,共貌同心,程實,你很聰明,但你拿我沒有辦法。”黃波的語氣很是癲狂,且自信。“如果我活著,那個小刺客就可以一起活。可如果我死了,他同樣會死!你們找到我又怎樣?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滋味不好受吧。哈哈哈哈,是不是很有挫敗感?我唯一低估了的,就是這位詩人居然可以復活你們。但那又怎么樣,我算計了你們,你們卻無法”“嗤——”“程實!”“大佬!”“姓程的!!??”黃波的話還沒說完,程實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把刀子,直接捅進了他的心窩。感受到利器劃破心臟,黃波不敢置信的抬頭,震驚的抽氣道:“你瘋了他會死”程實冷笑一聲:“他死不死關我屁事,讓老子挨了一刀,我也讓你嘗嘗心臟被捅的滋味。”說完,程實麻利的抽出刀子,再次捅入了黃波的咽喉。直到看到黃波咽氣,他又熟練的將尸體的腦袋割下,點了一把火,最后如釋重負的打了個響指。塵歸塵,土歸土。這樣還能復活,算你牛逼。三個女同志目瞪口呆的看完這一切,腦中一片混亂。方詩晴最先緩過勁兒來,她眼神復雜的看著程實:“你”“我怎么?”程實摸了摸手上的血,笑道,“我早就跟你說了,我不是一個好人。”方詩晴沒說話,她深呼吸幾口氣,看了看手上的時間,重新回到了大腿狀態。“少了兩個人,接下來,我們的摸排工作會變得非常困難”“方姐姐,等等。”徐璐突然拉了拉方詩晴的衣袖。方詩晴回過頭來,眼神冰冷的樣子嚇了徐璐一跳,可徐璐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有一個問題很不對,姓程實是個牧師,百靈是個弱不那么強力的獵人,以黃波的能力,想要殺他們完全不需要這么麻煩,為什么要假借nc之手?”“?”確實,徐璐說的沒錯。程實也是一愣,他沒想到最先反應過來的居然是徐璐。或許是因為方詩晴和百靈都對自己帶有暖色眼鏡,所以自己利落的殺人動作對她們的沖擊性來的更大。而一直冷眼旁觀的徐璐,反而成了破題人。方詩晴沉思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突然看向了屋內。“混亂或許會給黃波諭旨讓他除掉我們,但卻不會給他指明試煉的答案,所以,他不是不想動手,而是需要依靠別人來找到答案。而這個答案就是那個護衛?”她看向程實,尋求解釋。程實拍了拍手,表示贊賞,并將事情的因果及自己的猜測全盤托出。“聰明,或許他在門外聽到了護衛跟我的交談,也或許他早就看到了那枚戒指,只不過在等我去解謎。我確實找到了一個答案,如果我沒猜錯,那個護衛并沒有死,黃波的下一步計劃是將他帶到一個你們找不到的地方,自己離開這里。當然,我并不知道他如何得知這里就是最終幕,又或者,他的恩主提前給了他下一幕的線索。”方詩晴眼神復雜:“你從一開始就猜到‘阿銘"有問題?比霧中還早?”程實笑笑:“只是猜測而已。”說著朝屋內瞥了一眼。百靈會意,立刻沖入房中,開始檢查那個護衛的生命體征。果不其然,一抹“渾濁的光芒”護住了護衛的心脈,讓他沒有立刻死去。“還有救!”方詩晴緊隨其后,她看著只剩一口的護衛,轉頭道:“程實,還是你的戲份。”程實沒有拒絕,一發治療術打在這個殺己仇人的身上,在他剛要蘇醒的時候,又一發催眠術砸了上去。這次沒輪到方詩晴開口,徐璐直接焦急的喊道:“喂,你,是不是回憶,你快說啊!”如此粗糙的引導讓所有人臉色一黑,但好在脆弱的護衛早已失去了清晰的頭腦,他迷茫了許久,點了點頭。緊接著,剛被救起來的護衛轟然爆開,化為漫天星點。星點重新凝聚,變為記憶之門。只不過這次的記憶之門上,比之前多了一個金色的門框。最終之門!它的出現就意味著試煉即將結束。從這里邁出去,每個人都會活下來,并獲得獎勵。“結結束了?”徐璐都沒想到這次居然如此簡單,在還有充足時間的情況下,他們就找到了最后的出口。此時離試練開始才過去了8個多小時,甚至剩下了將近三分之一的時間。“方姐姐?”徐璐開心的回頭看去,卻沒想對上的是程實那張眉頭緊鎖的臉。她嚇的往后退了兩步。一個隨意殺掉別人的人,一個對立信仰的人,在出口門前,會不會對自己動手?她不敢想,所以她想立馬離開這里。徐璐視線掃過所有人的站位,一咬牙直接朝著最終之門沖去。可就在她即將跳出試練的時候,一只強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將她生生從門中拉了回來,“啊!!!!”徐璐嚇的驚聲尖叫,本能釋放歌者的技能朝著程實當頭打去。程實沒躲過去,黑著臉代謝了這些負面狀態,然后一把將她甩在了一旁的地上。方詩晴見此,薄怒的擋在了徐璐前面。“程實,夠了!”百靈被嚇懵了,她不知道程實為什么不放徐璐走,但還是挪動腳步,抽出弓箭,站在了程實后面。方詩晴看著這一幕,眉頭緊鎖。“方姐姐,救我!”“程實,你”“不對!”程實并沒有理會現場的混亂,他緊皺著眉頭思考道:“不對!如果說這里通往下一幕,或許沒有問題。但若這是最終之門,答案未免太過簡單了。夾子的預還沒有實現,那個舉茶杯的手在哪里?”方詩晴一愣,聽他說起這個,松了一口氣。看起來程實并不像要殺人,他似乎是在懷疑答案的正確性?可記憶迷局從來只有一個最終之門,這里怎么會不正確?徐璐摔倒在在地瑟瑟發抖,她的眼里充滿了驚懼和恨意,死死盯著程實。方詩晴回頭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默默給程實解釋道:“我們從外墻翻入了二樓,找到了公爵夫人的房間,確實看到了那個杯子。程實,預家所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當前時間線的場景,公爵夫人可能確實用過那個杯子。但我覺得,比起預的畫面,它更像是將我們指向這里。公爵的死亡現場,或者是去找到公爵夫人的姘頭。”程實皺皺眉,搖頭道:“不太對勁,公爵夫人呢?我們在此浪費了將近1個小時,難道宴會不開始了?還是說所有人仍然有耐心的在等公爵的到來?賓客們似乎都沒有離開,為什么?公爵夫人到底出去想什么辦法來掩蓋公爵的死訊?”程實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眼前的一切好像是一只無形的手將答案送到了他們嘴邊,迫不及待的讓他們吞下去。可這種略帶強迫的感覺,程實并不喜歡。到底哪里出了問題?他開始細細思索起來。整個永夜迷局并不復雜。他們在第一幕找到了酒館的侍者,他是大概是因為看到了之前見過的諸多酒客,所以回想起了酒館那晚的時光。然后在第二幕,他們找到了公爵的馬夫約爾克。之所以找到他,是因為看到了服務工作者“獸人娘”的真實面貌,看到了獸皮底下的幾個矮人。約爾克是被矮人控制進入了回憶,他們也確實在第三幕見到了這些矮人的尸體。然后,他找到了護衛的信物,那枚戒指,并與護衛對峙。護衛承認了戒指的存在,并被引導為記憶之門。看起來似乎沒有問題。但是這個護衛似乎在承認時,提到了掮客?程實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意識到自己進入了思維盲區!“那個掮客!”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