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屬于回憶旅者的記憶s級信仰天賦,回憶流光。以旅行者的身份穿梭于目標的記憶片段中,不斷尋找自己感興趣的場景和畫面,宛如一次快速的旅行。杜熙光這個人不獨,起碼他知道分享。當云泥剛才的記憶被讀取的時候,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將記憶中的畫面印刻在了街道的地面上。然后,在場的所有玩家就看到了這樣一幕:一位身材姣好的女刺客撩起了自己的背心,露出了背心底下那兩團讓人目瞪口呆的咳咳。這顯然是云泥在換衣服的記憶。至于換衣服的原因,自然是因為某個人朝著她的胸口給了一刀,刺破了背心。“”“”“”這下好了,現(xiàn)場突然變成了沉默的皈依大會。全他媽沉默了。程實嘴角一抽,看著臉色僵硬的杜熙光無力吐槽。好不容易整了個借口,讓你找點感興趣的刺客記憶,你就給大家看這個?太不把兄弟們當外人了啊!云泥只是被控,不是目盲,她自然也看到了地上的畫面。但她并未惱怒。只是冷臉將匕首捅進了杜熙光的心臟,劃開了他的胸腹,割斷了他的脖子,戳瞎了他的眼睛然后等他在綻放只待枯萎的庇佑下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問了一句:“好看嗎?”虛弱無力的杜熙光根本無法抵抗認罪的效果,立刻應聲道:“好看!”然后,他的眼睛再次遭受了重擊。“啊!”要不是程實在一邊拉架,或許在湮滅神力的折磨下,杜煕光可能今晚都回不去了。云泥發(fā)泄完后,面無表情的瞥了程實一眼。“你不是喜歡嗎,好看嗎?”媽的小姑娘還挺記仇!但程實可不怕這個。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之后,他確實對這種程度的畫面免疫了。可沒想到的是,他還是脫口道:“·好看!”當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的時候,他的臉色猶如便秘,整個人飛快的往后退了兩步。誰知云泥并沒有像對待杜熙光一樣對他動手,而是意味莫明的說了一句:“晚上來我房里,還有更好看的。”“”陷阱!絕對是陷阱!程實頭一回覺得,信仰沉默也不是不行,至少不用動腦子回應。贊美沉默!嬉鬧的插曲告一段落。方覺是個干正事的。他發(fā)誓自己的眼睛只是朝著地面上的旖旎畫面瞄了一眼,然后立刻就想起自己是來審人的,而不是來說笑的。他的目標顯然不是程實。而是那位從始至終都沒跟大家在一起的苦行僧。這位沉默的信徒一早就消失不見,再見時就成了發(fā)現(xiàn)尸體的引路人。這消失的時間內他去了哪,干了什么,一概不知。再加上沉默的信徒最懂得掐滅聲音,所以魏觀有沒有可能被他殺死,是方覺第一個要確認的事情。苦行僧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身上的嫌疑,可他這回并沒有繼續(xù)保持沉默,而是主動開口道:“不是我。”沉默被打破了!眾人愕然看向他,先是一愣,而后每個人的心都沉了下去。局面之惡劣已經(jīng)讓一位沉默信徒主動打破沉默尋求合作,這就意味著這次所有玩家面臨的是一位非常棘手的殺人犯。最重要的是,玩家自以為是的保命手段,似乎在這位兇手眼里根本不值一提。自負的魏觀就是最好的證明。場面再次沉默下去。方覺停止了歌謠的詠唱,他開始仔細查驗現(xiàn)場的一切痕跡。杜熙光緩過勁兒來后,跟程實分頭查看了周圍的每一棟建筑。檢查工作細致到幾乎將門板縫隙里睡覺的蟲子都拽出來拍個x光再塞回去,可仍然一無所獲。云泥再次驗尸,但得出的答案與今天下午在執(zhí)律局的結果完全一致。沒有傷痕。詭異的氣氛彌漫開來,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對勁。程實皺了皺眉頭,走向了魏觀的尸體。他注意到了魏觀表情的驚恐。說來好笑,這位一直瞇著眼鄙視別人的獵愚人,第一次睜大自己的眼睛居然是在死亡之前。“你不是有辦法讀取人的記憶嗎?”“有,但死人不行。”杜熙光面無表情的回道,“我是法師,不是獵人。”程實點點頭開始認真檢查尸體的瞳孔。云泥靠近他,冷聲道:“不用想在瞳孔里找到什么,那個兇手從容的處理掉了一切痕跡,是個完美的殺手。”程實確實沒找到什么線索,他嘆了口氣,開始檢查四肢。尸體尚有一絲余溫,顯然剛死不久。程實到現(xiàn)在都很難理解,為什么一個生命可以死的這么悄無聲息。難道2400的魏觀都不能在兇手手下掙扎哪怕一下嗎?還是說殺人方式,真的是詛咒?兇手甚至都沒到過現(xiàn)場,只是遠程操作,就結束了魏觀的生命?這種程度的殺人方式,是抹除了受害者的意識,還是終止了受害者的心跳?想到這里,程實的手摸上了尸體的胸。有些冰涼的。死了有一會兒了。嗯?不對!!為何魏觀的四肢尚溫,胸腔就已經(jīng)涼了?程實挑了挑眉,用指肚在魏觀胸膛上一點一點的摸索起來。方覺看到這一幕,好奇道:“你是醫(yī)生?”“看來你的記性不太好,我說過,我是理智蝕者。”“醫(yī)生和牧師可不是一個東西。”方覺明顯是在說程實之前的職業(yè),程實也沒隱瞞,點了點頭。云泥頗有興致的問了一句:“因為這個選了牧師?”程實搖了搖頭。“那是為什么?”“認罪結束了,你覺得還能從我這里得到答案?”云泥呵呵一聲,不再語。程實在信仰游戲降臨之前并不是醫(yī)生,但他確實會些望聞問切的醫(yī)術。這些本事并不是從學校里學來的,而是他的養(yǎng)父,一位整天樂呵呵的老頭兒教的。至于為什么一位撿破爛的老頭會醫(yī)術,程實也說不上來。他沒問過。他仔細的感受著尸體皮膚之下的肌肉紋理和筋膜壓力,摸了許久抬頭問道:“我需要一根針。”眾人聞皺眉,紛紛搖頭。只有云泥斜了他一眼,問道:“戳哪?”程實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外,指了指魏觀尸體的正心口說道:“這里,直戳心臟。”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