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反應了下,才反應對方問的應該是里面那位剛因為偶車禍被送來的姑娘,有些緊張地說,“右手骨折,身上多出擦傷,可能還受了些驚嚇,好好休養就會沒事的。”
她說完,面前男人的氣息又冷了幾個度,他修長透白的手指夾著根煙,煙霧繚繞間表情有些模糊不定。
過了幾秒鐘,他將煙丟進垃圾桶,等味兒散盡了之后,才抬步走了進去。
云傾聽到響動,轉頭看過來,烏黑的眼珠動了下。
北冥夜煊走到她面前,視線從她打著夾板的胳膊上頓了幾秒鐘,然后抬手捏了下她的臉頰,“疼嗎?”
云傾猶豫了下,才咬著嘴唇說,“......疼。”
她從小就最怕疼了。
哪怕是她自己捅自己的那一刀,也是能確定一刀斃命,不會受什么苦的。
除了她來到這里的那個晚上,云傾被陸承推得破了額頭那一下,讓她遭了些罪之外,她還是第一次被人暗害至受傷。
北冥夜煊眉頭皺了下,似有心疼之意閃過,溫暖的指尖輕輕地拂過她的臉頰,帶著安撫地意味。
云傾眨了下眼睛,剛要說話,北冥夜煊忽然傾身,湊到她耳邊,聲音冷得令人心尖發抖,“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讓那些人......今晚全部消失。”
云傾驀地一怔,掀起眼皮盯住北冥夜煊的眼睛,許久,搖了下頭,“不用。”
那些人的確是該死,但在死之前,他們得先把欠云傾的,全部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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