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是在故意逗弄自己,沈皎將頭埋在季宴琛胸口,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際,“季宴琛,我看到了。”
“嗯?”
“岐山的日出,西海的日落,很漂亮。”
季宴琛的手托著她后腦勺,“以后有空了,我?guī)氵^去。”
“嗯,讓我抱抱……”
沈皎發(fā)現(xiàn)自己對(duì)他除了生理上的依賴,更多了一些精神上的眷戀。
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這樣抱著他,她的心就不再像是從前那樣空蕩蕩的。
季宴琛知道她的病情,也由著她抱。
他高大的身軀替她擋去四面八方而來的海風(fēng),讓沈皎覺得暖暖的,甜甜的。
許淼淼氣喘吁吁的聲音傳來:“哈哈,紀(jì)宵,你笨死了。”
兩人似乎在玩追逐游戲,聲音越來越近,沈皎也松開了季宴琛,從后備箱跳了下來。
剛想要拿自己的行李,一只大手比她更快。
將行李放到地上時(shí),沈皎捉住了他的手腕,“你腰上的傷怎么樣了?”
問這話的時(shí)候她耳朵紅紅的,顯而易見,跟男人問女人例假走了沒一個(gè)意思。
她伸手小心翼翼扯了扯他的衣角,“我們好久都沒……”
要是她從來沒有染指過,不知道那種事的滋味,那她的生活也不會(huì)有任何改變。
自古便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吃慣了山下的大魚大肉,誰還會(huì)回山上啃白菜幫子?
沒等季宴琛回答,突然就冒出來一個(gè)小腦袋,“好久沒什么了?”
許淼淼跑得大汗淋漓,小臉上還有一些沙子,也不知道這兩傻子在一起怎么玩的。
沈皎頓時(shí)收斂了溫柔的眉眼淡然回答:“剛剛季先生問我晚上吃什么,我跟他說好久沒吃肉了。”
許淼淼一臉天真:“真的嗎!皎皎,你終于不吃菜葉子了,我早就跟你說,要吃肉身體才好!那些爛菜葉子狗都不吃。”
沈皎的目光落在季宴琛那高大的身材上,舌尖繞過紅唇意味深長道:“偶爾換換口味,哪怕吃不了肉,吃點(diǎn)肉沫也不錯(cuò)。”
她口中的肉跟許淼淼可不是一個(gè)意思,許淼淼還傻乎乎的,“咋能吃不上肉呢?你放心,管夠!”
紀(jì)宵在一旁提醒道:“兩位美女先休息,行李我和琛哥代勞。”
“好呀,那就麻煩季先生了。”
許淼淼挽著沈皎腳步輕快離開,她湊到了沈皎耳邊蛐蛐:“老實(shí)交代,你跟季先生是不是好上了?你居然用他的西裝蓋腿!”
沈皎要是那么輕易和異性接觸,周文也不至于想方設(shè)法了。
她這個(gè)行為等同于默認(rèn)。
沈皎神情很平淡,“我都差點(diǎn)凍成老寒腿了,不用他的外套難道硬挺么?”
許淼淼撓撓頭,好像沈皎說的也沒錯(cuò),但她怎么覺得哪里怪怪的?
“行吧,是我想太多了,這么晚了,你一定餓了吧,一會(huì)兒一定要多吃點(diǎn)肉。”
沈皎嘴角浮起一絲神秘的微笑:“借你吉。”
許淼淼更覺得奇怪了,吃肉有什么借吉的?難不成是她最近被周文那個(gè)渣男逼的生活困難?
太慘了!自己一定要給她多夾點(diǎn)肉。
許淼淼拽著她的手一本正經(jīng)道:“皎皎,有困難就跟我說,我別的幫不上忙,還不能讓你多吃點(diǎn)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