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宋冉星一大早就敲響了林郁青的家門。
林郁青看到來人,心底的疲憊感更深,他深呼一口氣濁氣:宋冉星,你又來干什么
女人絲毫不在意,她甚至都沒看男人緊繃的臉,輕車熟路的越過對方進了門。
你幫我想個辦法,讓黎肆徹底愛上我,最好像他曾經愛溫皎那樣。
林郁青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一向溫和的人在此刻眼底染上譏諷。
我對你已經仁至義盡,更何況我們已經分手了。
是啊,當初林郁青出國深造,在一場同學組織的聚會上和宋冉星相識。
他曾經的確沉溺在這朵有毒的花中,可現在只要想到那日溫皎躺在病床上毫無生機的模樣,他的心臟就像是被一雙大手攥住一般。
女人聞冷嗤出聲:是,分手了還和我上床。
那晚宋冉星被黎肆拒絕,喝了酒鬧著讓林郁青來接,當帶著酒氣的嘴唇湊過來時,林郁青沒有拒絕。
他握緊拳頭,鋪天蓋地的悔意涌上心頭,腦海中劃過的卻是和溫皎的曾經。
原來那些被他歸為朋友情誼的瞬間,早已在心底生了根。
我不會再幫你了。
林郁青的聲音冷的像淬了冰一樣,現在從我家滾出去。
他第一次對宋冉星用這樣重的語氣,連自己都愣了愣。
可說出這句話后,心底積壓的疲憊竟消散了大半,宋冉星氣沖沖地摔門而去,房間里終于安靜下來。
林郁青癱坐在地,腦海中的念頭從沒像現在這樣清晰。
他真的很想親口問溫皎現在好不好。
私立醫院的病房里,消毒水味彌漫在空氣中,溫皎躺在病床上,看著護士將輸液針頭扎進手背,纖細的手臂上已經布滿了青紫的針孔。
溫小姐,今天開始第一期化療,可能會有些反應,不舒服就按鈴叫我。護士輕聲說。
溫皎點了點頭,臉色蒼白得像張紙,只有一雙眼睛還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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