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著輪椅下床,我記得何叔當初,搶了我的刀以后,并沒有帶進車里;于是我里里外外找了個遍,最后在墻根的草叢里,翻出了之前的那把刀。
把刀收好后,我咬牙回了屋;往后要是出門,我一定要帶著它,二胖若再找事,我趁其不備,定能將其擊殺!
大約傍晚的時候,何冰竟然又來了,一進門她就問我,到底傷到哪里沒有;“挨揍”這種事,根本就瞞不住,廠里好多工人,都是本村的,何家知道是早晚的事。
“不行,這事兒一定得報警,我現在就打電話!”何冰咬著紅唇,眼眶紅潤道。
“我說了,我的事情不用你們何家管!要報警,我自己有電話,還用不上你多此一舉。”我不是對何冰沒好感,只是真不愿再跟她,有任何牽扯。
“他們打了你,為什么不報警?!”何冰很不服氣地質問我。
“既然知道了我的事,你們為什么不早報警?你不要告訴我,何叔不知道這件事!”我冷冷地盯著他問。
何冰緊抿著嘴唇,兩滴眼淚緩緩滑落道:“宋冬正跟金家談地皮的事,我爸說你的事情先押著,等地皮談妥了,再跟金家算總賬。”
“呵!何叔真是個精明人啊,任何事情都能往生意里套!還有啊,宋冬那個飯桶,怎么還沒走?何冰,你真是鐵了心,要嫁給他了是吧?!”抬眼望著屋頂,我眼神落寞地問。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