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拉住姜雪說:“爺爺,至于嗎?姜雪想學(xué),就讓她學(xué)唄!”
老爺子皺眉說:“老祖宗規(guī)矩,傳男不傳女,我也有難處啊?”
“你可拉倒吧!都什么年代了?再說了,你這門手藝,都要后繼無人、斷子絕孫了,還管它什么公母!你要是不教姜雪,那我也不學(xué)了;還有,那條煙交出來,憑什么給你抽?!”
一聽我提煙,老爺子就跟渾身炸毛了般,猛地站起來說:“別別!丫頭可以跟著在旁邊看,能悟多少,全看她自己的本事,反正我自始至終,可沒教過她。”
我就不耐煩道:“行啦,大家都挺忙的,我們明天就得會許誠,您就趕緊開始吧!”
聽了我的話,老爺子又望了望,小房里藏?zé)煹姆较颍詈箝L嘆一聲,便給我們講了起來。
其實這工藝也不復(fù)雜,就跟普通的燒瓷差不多;都是先燒胎坯,然后噴釉,再進行二次燒制。
唯一不同的,就是釉漿里,要加入老爺子調(diào)制的秘方,然后控制好溫度;三次上釉的溫度也不同,差一分都有可能燒廢;最重要的,是我們武河縣的紅土,如果用那種土燒制,成色還能再提升三分!
所以后來,武河縣那些一文不值的紅土,竟然成了我發(fā)家致富的聚寶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