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廠里開了卡車,再次寒暄過后,我們就與翔安集團道了別。
車上沒有重物,跑起來也特別輕松;我和姜雪偶爾會聊些,關于燒瓷方面的心得;可能女孩都比較細致吧,她學得比我好,理解的也比我透徹;天生我材必有用,姜雪似乎,也找到了自己的優點。
兩天兩夜后,我們回了許誠;姜雪帶著我,先去運輸公司,辦了離職手續;開始老板還不愿意,總給我們臉色看;畢竟才跑了兩趟活兒,你就甩手不干,任何老板都不會高興。
可當姜雪說,回頭我們的貨,還要指著運輸公司給送的時候,老板臉上又樂開了花:“姜雪,咱們公司你是了解的,把貨交給我們,你就放一萬個心!”
傍晚回到三元屯,我就給宋楚國打電話,約了晚上見面;姜雪跟宋楚國之間,多少有些尷尬,所以她就沒跟著。
還是原來的老地方,只不過深秋轉冷,露天燒烤已經沒了;我們在飯店包廂見的面,宋楚國這些日子狀態還不錯,紅光滿面地夾著包,拉著凳子坐下來道:“都忙些什么呢?怎么還去外地了?”
我故作冷漠地拉著臉,冷冷地喝著茶說:“那個人,你還是沒消息?”
宋楚國最怕我提這茬,當時就嚇了個哆嗦,趕忙坐下道:“我知道你著急,其實我也著急?。靠蓪と诉@種事,能急得來嗎?”
“好,不提尋人,就說張宏遠他們!我費勁扒拉,幫了人家張宏遠的母親,可你倒好,順手就給收編了!老宋,墻角可不是這么挖的?!蹦笾?,我故作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