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王事情多他們是知道的,要管理偌大的封地可不容易,可他們怎么都沒料到,幽王竟然不打算接待他們。
這讓他們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很不得勁。
眼看著吳貂寺要走,四位大人有些急了。
多拖延一天對種田的人來說損失就要多一分,危險就要多一分。
“吳伴伴!還請轉(zhuǎn)告殿下,我等是來商議修建水利工程此等利國利民的大事的。”
吳貂寺轉(zhuǎn)過去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驚訝,他的腦袋瓜子還算靈活,當(dāng)即抓住了要點(diǎn)。
難怪殿下說不見他們,原來是想確定他們到底是不是真的為了水利工程而來?
不對,殿下的考慮應(yīng)該不止這般簡單?
就在吳貂寺愣神的功夫,又有馬車緩緩駛來。
還是足足三駕!
“吳伴伴!”
馬車剛一停好,凌海就飛奔而來,熱情的不像話。
四位縣令看到三位從馬車上下來的人,臉色頓時一黑。
他們來這么快就是打算搶占先機(jī)的,可沒想到大家還是湊到了一起。
王忠云和吳曉青見狀當(dāng)即冷哼一聲,這些家伙真不是東西,此前明明都說好了不參加水利工程建設(shè),結(jié)果一轉(zhuǎn)眼就都悄悄來了。
大家彼此心里鄙夷著彼此,可臉上卻是帶著和煦的微笑,對著彼此抱拳:“原來是各位大人!”
“各位大人這是……”
既然要飆戲,吳貂寺覺得自己也不能示弱,自己好歹也是殿下的人,不能弱了名聲。
“吳伴伴,我們是想和殿下商議一下,如何修建水利工程,錢糧我們都準(zhǔn)備好了。”凌海當(dāng)即開口。
其余人等臉色紛紛一變,心里大罵狗賊,不講道義。
“此當(dāng)真?”吳貂寺驚訝不已,發(fā)揮自己的演技。
“當(dāng)然是真的!”王忠云連忙搶戲道:“殿下為國為民,實在令人傾佩,我等鼠目寸光,才釀成如今這般大禍,和殿下的高瞻遠(yuǎn)矚相比,我們何其愚蠢和渺小,今日特來請罪,還請殿下看在天下百姓的份上,給我等一個機(jī)會。”
“呸……不要臉!”凌海、吳曉青等人都在心里破口大罵。
他們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內(nèi)訌的時候,必須要先將殿下請出來。
萬一殿下不帶他們玩,那可就完犢子了。
吳貂寺覺得這個王大人真的好不要臉,我這個做奴才的都沒這么舔過殿下。
“還請諸位大人稍等。”吳貂寺吩咐一句便走了。
等吳貂寺一走,七位縣令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了,像看仇人一樣看著彼此。
“各位大人,來的挺早啊。”
“你們也不慢。”
“怎么?不是對幽王殿下的水利工程不感興趣嗎?”
“凌大人不也一樣?為何今日卻親自前來?”
“本官對殿下一向推崇備至,此前沒有答應(yīng),非是本官不愿,而是本官給你們這些人一個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