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完全降臨時，溫朵確認彈幕已經消失，才撥通了周婉清的電話。

“朵朵，怎么這么晚給我打電話？”周婉清的聲音里帶著疲憊。

“老師，有件事我必須告訴您，”她壓低聲音，“今天在更衣室...我發現了隱藏攝像頭。”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后傳來周婉清震驚的聲音：

“什么？你確定？”

“非常確定。”溫朵握緊手機，“我不敢當場告訴您，我怕練舞室也有，容易打草驚蛇。”

“我馬上檢查，”

周婉清的聲音變得嚴肅：

“你等等...先掛了啊。”

而后，那邊就立刻掛斷了電話，而溫朵則是靜靜的等著。

半小時后，電話響起，溫朵立刻接聽。

剛一接通，溫朵聽到老師急促的呼吸聲，周婉清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帶著明顯的憤怒：

“找到了！就在通風口里，你剛才說懷疑練功房也有，我也用儀器查了一下，果然也有！”

溫朵閉上眼睛，一陣后怕涌上心頭，指甲不自覺地陷入掌心：

“是林雅他們？”

“肯定是！”

周婉清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我本以為這只是場公平的舞蹈比賽，沒想到他們用這么卑劣的手段！”

溫朵安慰道：

“至少我們提前發現了，老師。現在拆掉它們就沒事了。”

“我已經全部拆了，”

周婉清深吸一口氣，“以防萬一，明天我會請專業人士來全面檢查。朵朵，謝謝你，如果不是你...”

她的聲音哽咽了。

“老師，這是我應該做的。”溫朵輕聲說，“老師，您早睡吧，明天還得請人檢查呢。”

“嗯。”

掛斷電話后，溫朵吐出一口氣。

幸好這件事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