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害得你失明,你不想親自復仇嗎?”
溫朵搖頭:
“我不想.......”
“那你原諒我了嗎?”
這個問題像一記悶雷擊中溫朵。
她咬住下唇,沉默在房間里蔓延。
季淮深似乎走近了幾步,她能聞到他身上愈發(fā)濃烈的煙草味。
“將林雅腿打斷,眼睛挖掉?!彼蝗幌铝?。
“不!”
林雅尖叫起來,“你不守信用!說好的聽溫朵的嗎,我不要被打斷腿,挖掉眼睛,我要去坐牢,把我交給警察!”
季淮深冷笑一聲:
“警察,無法讓你知道你犯下的罪?!?
林雅的啜泣聲突然轉(zhuǎn)向溫朵:
“求你了,溫朵,跳芭蕾是我的夢想,我不想被打斷腿,也不想失明...我可以坐牢!我可以坐一輩子牢!你替我求求情吧.......”
溫朵只感到了一陣眩暈。
即使季淮深要將自己關起來,也要原諒她嗎?
可是,擺在她面前的是一條人命啊。
溫朵深吸一口氣,聲音顫抖:
“我...我原諒你了,季淮深。”
“真的嗎?”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柔軟,腳步聲靠近。
溫朵感到床墊再次下陷,一只溫熱的手撫上她的臉頰。
季淮深的呼吸噴在她的唇上,帶著淡淡的薄荷煙味。
“你在害怕嗎?”他輕聲問,拇指擦過她顫抖的唇瓣。
溫朵沒有回答。
下一秒,他的唇覆了上來。
只是一個輕柔的觸碰,卻讓她渾身僵硬。
季淮深似乎察覺到了她的抗拒,輕笑一聲退開。
然后他提高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