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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婧慈神色匆匆,慌慌張張地走進陣法控制室,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與震驚,對父親藥老說道:
“父親,他,他竟然是葉鼎!”
藥老聽聞,微微一怔,旋即眼中閃過一絲了然,捋了捋那白花花的胡須,說道:
“登上登天塔99層的葉鼎?難怪他能如此輕松地通過我的考核。
果真是千年難遇的天才啊。”
“不過他是和傲雪一起來的,而且還和雯霽認識。”
范婧慈眉頭微皺,又補充道。
說著,她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心中一驚,心里想到:
傲雪的身子是不是葉鼎給傷害的。
想到這,范婧慈眉頭緊緊皺起,臉色瞬間陰沉無比。
藥老輕輕點了點頭,再次捋了捋胡須,說道:
“哦,既然認識,那你就去問一問雯霽,她愿不愿意嫁給葉鼎。”
范婧慈心中有些擔憂,忍不住問道,
“父親,你已經決定讓雯霽嫁給他了嗎?他可是合歡宗爐鼎?”
“那又如何,做爐鼎都如此強大,若是不做爐鼎,豈不是更強!
好啦,你先去問一下雯霽的意思吧。”
藥老擺了擺手,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
“嗯,我正好有事問她。”范婧慈應道,轉身匆匆離開陣法控制室。
……
苗雯霽閨房外,一片忙碌熱鬧的景象。此刻,
十幾名丫鬟正熱火朝天地給苗雯霽裝扮婚房。
一身青色紗衣的小環丫鬟,雙手掐著腰,對著其他丫鬟指指點點,吆五喝六的,
一副總管丫鬟的派頭,指揮著眾人有條不紊地忙碌著。
小環一眼看到主母范婧慈來了,趕忙停下手中的指揮,小步跑上前去行禮,恭敬地說道:
“主母。”
范婧慈心思全在女兒身上,只是隨意擺了擺手,便徑直走進苗雯霽閨房。
剛一進入閨房,
范婧慈便看到女兒雯霽正穿著一身華麗的紅色長裙新娘服,
站在一面巨大的銅鏡前,輕輕扭動著身姿,左右顧盼,眼神中滿是期待與喜悅。
那紅色的長裙宛如燃燒的火焰,將她襯托得更加嬌艷動人。
范婧慈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由衷地夸贊道,
“還是我女兒漂亮,真是天生麗質,誰娶了你,那可真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苗雯霽看到母親進來,眼睛一亮,指著旁邊擺放的幾套不同款式的禮服說道,
“母親,你來了啊,正好幫我看看,哪一套婚紗禮服適合我?”
“雯霽,你以前可是不想結婚的,怎么現在如此積極?”
苗雯霽臉上微微一紅,不過還是坦然地說道:
“母親,不是說,今日戌時就拜堂成親嗎?我怎么也要做好準備不是?”
范婧慈走到女兒身邊,輕輕拉著她的手,兩人一起坐在柔軟的床鋪上,語重心長地說道:
“女兒,先不急,為娘想跟你說說話。”
“嗯,母親你想說什么啊?”
范婧慈目光溫柔地看著女兒,輕聲問道。
“女兒,你應該聽說了,通過考核的人叫葉鼎,你們是不是認識?
“嗯~,認識啊。”苗雯霽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抹羞澀的笑容。
范婧慈心中暗道一聲果然,接著問道:
“之前他是和傲雪一起來的,傲雪的傷是不是他害的?”
“母親,情況不是你想的那樣,葉鼎哥哥也是為了救傲雪表姐才那樣做的……”
苗雯霽趕忙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地講述給母親聽。
范婧慈聽了女兒的講述,這才恍然大悟,明白當時為什么問傲雪,她卻沒有說。
雖然知曉了事情的緣由,但一想到葉鼎在那方面竟然如此厲害,
她心里還是不由得擔心起女兒的身體來。
男人強大固然是好事,
但若是過于強大,對女人而,也是一種折磨。
“女兒,葉鼎與傲雪有了肌膚之親,你,你還愿意嫁給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