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勸你做人別太狂了,我們瀚哥不會放過你的!”對方并沒繼續(xù)砍我,而是丟下一句話后疾速駛離。
當時酒吧門口有不少人,柯大力很快得到消息,帶著一眾保安急匆匆奔出來,七手八腳地將我扶起,有人氣得罵罵咧咧,要去追那輛面包車,也有人說先送我去醫(yī)院。
我抓著柯大力的手,說不用去醫(yī)院,小傷,幫我包扎一下就好。
柯大力常年游走在這行當里,經(jīng)驗也挺豐富,為我檢查過后,發(fā)現(xiàn)確實傷得不重,便把我?guī)Щ剞k公室,幫我做了消毒和包扎。
“沒問題了吧?”完事以后,我站起身,活動了下筋骨。
“沒問題了......”柯大力欲又止。
“想說什么,說唄!”我笑起來。
“......李經(jīng)理,那我可說了啊!”柯大力輕輕咂著嘴說:“我咋覺得你是故意挨得這一刀啊?”
“這話怎么說啊?”我的笑意更濃郁了。
“......你看啊,這一刀挨得也太輕了,要不是足夠長的話,我都以為是指甲刀劃得了!給我感覺像是你明明可以躲開,但又刻意挨上去蹭了一下,生怕傷得太重,又怕傷不到你......”柯大力有條有理地分析著。
“人啊,太聰明了也不好!”我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是,是,我都是瞎說的......”柯大力意識到自己多嘴了,連忙扇了自己嘴巴幾下。
“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告訴別人......”我拍拍他的胳膊(他太高了,拍肩有點費勁),以示鼓勵,接著又說:“現(xiàn)在,你需要去幫我辦件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