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曾彤彤家回來后,我給董星打過電話,問他紅內褲的事情是真是假,我覺得太匪夷所思了,怎么可能有人這么變態,現在見到阿巫,就想驗證一下。
“哎,你真是個死變態!”我又頂住了阿巫的腦袋。
“虎哥,我是穿在里面的,也沒影響任何人,到底怎么了嘛!”阿巫欲哭無淚。
這么一說,我還感覺挺有道理,確實跟我沒啥關系,勒令他將褲子兜起,才沉沉道:“王坤接下來打算怎么做?實話實說,不然我肯定崩了你!”
阿巫竹筒倒豆子一般說:“坤哥現在挺恨你的,不光是因為王濤,還因為你阻攔曾家簽諒解書的事,可謂恨上加恨!但他下一步具體要怎么做,我也不太清楚,他沒和我們說,只是讓我們盯著你!”
單管頂著,阿巫肯定不敢撒謊,估計王坤自己也沒考慮好接下來的行動。
至于他把曾家不簽諒解書的鍋扣到我頭上,我也無所謂了,反正有沒有這個事,我倆也不可能和解。
我冷冷道:“回去告訴王坤,有能耐正面來,別搞這些小動作,不行拉開場子干一架,看我慫不慫就完了!”
說完,收起單管,轉身走人。
我這么做,除了想試試單管的威懾力,還有兩個目的,一是告訴王坤,你搞得這些小動作我都知道,瞞不過我的眼睛,別白費心思了;二是也警告他,別以為你有噴子就怎樣了,老子也有單管,不服就碰一碰。
我太了解這種人了,服軟、求和是沒用的,展現出更強大的實力,才能讓他有所忌憚。
回到辦公室,我也挺唏噓的,本來和王坤關系挺好,他還給我削過蘋果,表示過對我的欣賞,打算進一步從他口中套出劉福生的死亡細節,這么一搞話都沒得說了,還套個屁。
好在我只是個線人,也沒什么硬性任務指標,成則成,不成拉倒,估計王偉也沒把所有希望都放在我身上。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著,王坤暫時沒來找我麻煩,胡文瀚那邊也沒什么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