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提出這個要求后安琪略微沉思后對我說道:“張一西,你那里有酒嗎?”
“有的?!蔽掖鸬溃蚁肫鹂蛷d的酒柜里有沈曼留下的一酒柜的酒。
“那我們喝酒吧。”安琪提議。
“打電話喝酒?”我笑著問道。
“嗯,對啊?!?
“好像挺有意思的。”
“來吧,我們喝酒,喝的爛醉如泥才好?!卑茬鞯恼Z氣似帶著發泄說道。
“嗯,喝的爛醉如泥才好?!蔽艺f著去酒柜拿了一瓶紅酒,打開。
我帶上藍牙耳機坐在沙發上就這么用如此特殊的方式和安琪喝起了酒。
......
“傻弟弟,我喝了哦,你可不許耍賴不喝?!?
“安琪妹妹,你說話這功夫,一西哥哥已經一杯酒下肚啦。”
“爽快~~cheers。”
我好似能感覺到電話那邊安琪舉起的杯子,也將杯子舉在空中放肆笑道:“cheers~~干杯!~”
.......
“傻弟弟~~你說~~人生為什么~~有那么多的不開心啊,我好不開心......”
“問酒吧~~它會~給我們答案的,聽說~~酒越喝越暖,暖了你就開心~~了!”我的一句話同樣說的斷斷續續。
“可是,我為什么~~越喝越~~暈,呀?”
“你要解脫了......”
在我說完后,安琪沒有再應我的話,如我所說她是解脫了,可我呢?依舊在沒有盡頭的路上,迎著黑暗,摸索著,掙扎著.....
我掛斷電話,倒上酒,癱坐在沙發上,獨自品嘗著酒液中無奈、虛妄的滋味.......嚴格來說安琪并不那個酒逢知己千杯少的知己??!
......
這是一個晴朗的星期天,陽光烈焰下,我悲傷的心情都得不到渲染,這樣也好,省的待會兒見面時一副陰陰郁郁的表情,即便她留給我的是悲傷,我也會用笑容回應她,我說過:我張一西是一個很有風度的男人。
......
時間下午三點,烈日炙烤著整個大地,空氣中也盡是灼熱的味道,即便是平常車來車往的古橋上,此刻車子也稀疏了很多,橋兩邊從不缺席的乞丐們卻迎著熱浪,仍麻木的煎熬著,這是他們的生計。
我來到樹蔭下,坐在道長的身邊,道長今天有點不太愿意搭理我,我來的匆忙,忘記給他帶一包不錯的煙,只將身上的半包煙給了他,或許他覺得,我不厚道,可是他卻不知道,我將這半包煙給了他后我便沒有煙燃燒惆悵了,所以這半包煙,要比曾經那一整包的煙重要多了。
我煙癮難耐,拍了拍正在閉目養神的道長說道:“道長,拿根煙抽抽?!?
“沒有?!?
“我剛剛給你的那半包呢?”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