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
管家沒好氣地走過來,其實管家已經不單單看到趙明月對主子的畫像發呆,來過西大廳的下人見到畫像也有傻站看半天的,這些人平日見到主子像老鼠見著貓,避恐不及,但卻忍不住仰慕主子的畫像。
“看什么需要貼那么近看?”
“管家你看,這畫是不是跟之前不大一樣了?”
“說什么胡話?”管家看了看,“還不是跟之前一樣,有沒人動過。”
“跟之前不一樣吧?”
“哪兒不一樣了?”
“”讓她說哪兒不一樣了,她也說不上來,“你不覺得這畫像比前幾天看著要更好看嗎?”
總覺得這畫像似乎比前幾天看的還要鮮活,這種錯覺就像假錢放了幾天之后有變成真的趨勢。
管家以為她是為了掩飾剛才她失禮的舉動:“沒頭沒腦的,是咱們主子一直都很好看!”
“是嗎?哈哈哈,是吧。”或者真的只是光線的問題,下雨潮濕讓顏色有了一些視覺上的變化而已,“管家手里拿著晏王的信?”
“那又能怎樣,晏王又出不了門。”管家看著信上的名字遲疑了一會兒,嘆了口氣,“多年不見,不知這孩子如今怎樣了。”
趙明月看寄信人的名字寫著:李慕白
“李慕白是誰啊?”
“是殿下兒時的伴讀,不過已經離開很多年,突然來信也不知道為的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