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晏,我們為什么會是在床上?”
某人喉間傳來一聲悶笑,從下爬上來貼著她說:“吻著吻著就到床上了。”他的聲音格外低啞。
“嗯”她抓住他擾她心智的手,“我是問你,我們是如何從樹上到了床上,看他那迷離似火的雙眼,她嬌嗔一說,“你抱我下來的?”
“嗯,我抱你下來的。”
果然是瞬息挪移,明月惱羞成怒,驟然再翻身將他壓在身下:“你身上有法力?”
“娘子好熱情。”他無恥地岔開話題。
明月輕輕地扇了一下他的臉:“那你平日還裝得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
“呵,我幾日弱不禁風?”
“你你之前爬樹的時候還是用的梯子”
他的手根本就沒閑著,在她身上到處點火:“那也沒說明我弱不禁風。”關鍵他若行走如風的,她早就趕他走了,畢竟當初能留下來就是從裝病開始。
“所以你又是裝的生病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以前她就栽在楚子晏的扮豬吃老虎上。
“何其冤枉,當時確實生病了,只是見到你之后就不藥而愈”楚子晏輕喘一聲,一把穩住某人的腰,“明月你欺負我。”
這姿勢讓明月臉一紅:“誰欺負?”
他嘴角一勾:“為夫可是初次,娘子總這樣帶我過家門又不讓進,可不是欺負為夫?”
第一次?
趙明月想了想,要按這個新鮮的身體算起來確實算是啊,看他極為煽情有絕美的模樣,滿臉飛紅的趙明月眼中驟然閃過一絲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