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夕晝沒說出來的話是,其實我賺了,我最重要的人,都還在。
男人之間沒有太多的辭與溫柔,他喜歡雀凜,當然也不會像對待明月那么貼心,兄弟不過就是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不過就是把酒歡豪四方,不過就是出生入死情同手足。
只可惜了啊,那個喜歡云游四海跨越山川的妖王灼華。
這一次氣氛有點僵硬,但下一次一定會更好。
兩人酒喝得多,話說得少,待到月亮西沉,雀凜手中的酒壇猛然跌落,后夕晝伸手托起,酒壇穩穩地落在他的手上。
雀凜消失了。
房中傳來了輕微的動靜,趙明月從屋里走出來,一時之間后夕晝還沒反應過來,只是目光有些悲傷地看著她。
“怎么了?”明月走過去。
后夕晝笑了笑,將左手的酒壇放在了窗臺之上,看著那壇中的酒還在微微的晃動。
“我只是混了幾種酒一起喝,所以才喝醉了。”明月站在他身邊,“抱歉,說好了跟你賞月的。”
后夕晝偏過頭,抬手將她抱在身邊:“明月與我之間何須說道歉。”
明月也一手抱住他的腰,靠在他肩膀與他一起看天微亮的海景,暨東海島很平和,舒緩的海潮聲音溫柔的回蕩,灰暗的海面又月亮的余光。
明月收回目光:“這里怎么還有一壇酒?”
“”后夕晝思緒有些漂浮,他在想要不要跟明月說雀凜的事,雖然雀凜已經拜托他不要說,因為如果明月知道只有她沉睡時,他才能出來,一定會想各種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