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以來頭一回。
虞仙在沒有任何交代的情況下,遲到了三個小時。
直到坐在辦公室。
她腦子里浮現的都還是陸清晏那一雙,猩紅如猛獸的深邃眸子。
又纏人,又狠勁兒。
還有那股子失憶后從未出現過的霸道。
虞仙眉心攏了攏。
不知道昨夜溫西嶼到底和陸清晏說了什么,竟然讓他變化如此之大。
甚至于,她此刻都還能感受到十指緊扣的力道。
把她平靜的心湖攪得天翻地覆。
虞仙身子一點點陷入皮質沙發之中,長長吐出了一口氣。
光是想想今晨那瘋狂的一幕幕。
她就覺得有些腰疼。
“虞總。”秘書程澄敲門進來,和她匯報韓少云和王耀宗那邊的情況。
這對夫妻倆接下來十多年要在牢房度過。
程澄知道虞仙不是狠心的人,主動把他們倆孩子的情況說了一遍。
mics骨髓遺傳病,本就是醫學生很難痊愈的病癥。
國外醫療技術雖然更完善一些,但每個人身體狀況不同,不能保證百分百能夠痊愈。
孩子術后轉去了專門的醫療療養院,沒多久就出現了嚴重的身體排斥反應,不過一周的時間,就去了另一個世界。
從始至終,程澄派過去的人都不曾出現在孩子的面前,照片也都是在暗處拍的,這個孩子的死亡與她們沒有任何關系。
是韓少云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惡意中傷。
虞仙點了點頭。
她詢問起了輝建房地產的情況,“沈況那邊事情查得如何,背后的人找到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