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是因為你又犯了事!而且是你祖母親自請了你的禁足!”
蕭熠嘆了一聲,“嘉妃,你做事前,能不能三思而后行?為何從不經大腦?你這般性子,若再這么下去,朕和將軍府都保不住你!”
蕭熠已經是強壓了怒火。
這笨蛋,已經在禁足中,為何不能消停點?
她剛剛假裝吐血,假傳消息,已經是欺君了。他沒計較,不代表他愿意被騙。
可郭嘉聞卻是一跳而起。
“皇上這話什么意思?我不是唐寧安,不會像她那么心思縝密,走一步算三步,做事機關算盡。皇上現在只喜歡唐寧安是嗎?
皇上!臣妾是忠逆耳!您徹底被她勾引了。那唐寧安一肚子的壞水,簡直就是狐貍精托世!您怎么能被蒙蔽?皇上睜大您的眼好好看看,只有臣妾才是一片真心。您再這么對她聽計從,豈不和紂王般……”
“夠了!郭嘉!”
蕭熠真生氣了。
“朕今日只當你喝多了酒昏了頭!”
“臣妾就是忠逆耳!”嘉妃跪地,“皇上不愛聽,臣妾也得盡責道。”
蕭熠一嘆。
他算是徹底明白,為何老夫人對待郭嘉,都是直接棍棒招呼了。
因為對牛彈琴,她根本聽不進他人的話。
蕭熠直接招來了毓秀宮所有郭嘉帶進宮的奴才。
“從明日開始,你們主子的所有行,你們負同等責。你們若任之由之,朕會按宮規處置。此外,明日朕會派兩位教習嬤嬤過來,你們主子若學不好,就永遠別出這毓秀宮了!”
蕭熠大步離開。
結果才走幾步,迎面又有宮人來稟,說是瑜貴嬪病了。
蕭熠更煩躁了。
他盯著頭頂十五的明月,只覺真的招人煩。
今晚若是去長寧宮,怕依舊不得安生。
“朕還有公務,得去乾清宮!讓御醫去給瑜貴嬪瞧病吧!”
蕭熠直接往乾清宮去了。
當然,他也沒忘讓人去請了寧安過去。
乾清宮他給寧安留的那間側殿,寧安還一次沒住過。今日中秋,剛好以示他對她的心意。
……
嘉妃哭了半刻鐘,聽到蕭熠去了乾清宮,頓時笑了。
情場失意,至少賭場得意。
可她的人很快又來報,唐寧安隨駕去了乾清宮。嘉妃再次嚎啕大哭。
她輸人又輸錢。
她被祖母罵,又被丈夫罵。
現在連宮女和嬤嬤都能管教她,這日子還怎么過?
最慘也不過她啊!
嘉妃哭得傷心,貼身宮女珍兒卻來勸。
“娘娘忘了,您與安妃的賭約,賭的是皇上留宿在誰人那兒。現在安妃雖與皇上在一起,卻是留在了乾清宮。那您就不算輸,安妃自然也沒贏。”
“你說的是。”嘉妃頓時眼淚止住了。
很快,她還破涕為笑。
“唐寧安肯定快氣傻了。她今晚定然也是費盡了心力才能讓皇上選了她。只怕她也想不到,皇上卻沒去長寧宮反而讓她隨駕。機關算盡,一樣輸了。她應該比我還要難過。”
嘉妃叮囑珍兒,“明日一早,你就去長寧宮守著。唐寧安一回去,你就撕了那張賭約的同時,給本宮好好刺一刺她。只可惜本宮出不去,只能等你的好消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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