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楚墨的天羅絲何其堅韌,元嬰期以下難以損毀,此刻更是深陷血肉,死死鎖住她的經脈流轉。
“鏘!”
洛芷音的劍,裹挾著《虛天冰魄訣》的極-->>致寒意,狠狠刺在了慕清璃的后心護體靈光之上!
那靈光劇烈搖晃,竟是比預想中還要堅韌幾分。
金丹修士的底蘊,即便倉促之下,亦非同小可。
但洛芷音如今轉修天階功法,戰力早已今非昔比,這一劍的威力,比之從前強了何止兩個檔次!
“咔嚓!”
只聽一聲脆響,慕清璃的護體靈光應聲破碎!
劍尖雖被卸去大半力道,未能直接洞穿心臟,卻依舊劃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冰寒劍氣瞬間侵入她的體內,肆虐破壞。
“噗!”
慕清璃一口鮮血噴出,染紅了身前的地面。
她那張清麗絕塵的臉龐,瞬間煞白如紙。
金丹之力運轉受阻,天羅絲的束縛越發收緊,劇痛與冰寒交織,讓她幾欲昏厥。
“內門弟子!你竟敢助紂為虐!”慕清璃咬牙,鳳眸中滿是難以置信的憤怒與失望。
在她眼中,洛芷音年紀輕輕就筑基大圓滿,亦是宗門天驕,怎會與楚墨這等“敗類”同流合污?
洛芷音聞,清冷的眸子沒有絲毫波動,只是手腕一抖,劍勢再起,封住了慕清璃周身數處大穴。
動作干脆利落,沒有半分猶豫。
慕清璃嬌軀一軟,徹底失去了反抗之力,被天羅絲吊在半空,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她那身素雅的淡青色道袍,此刻已是處處血痕,狼狽不堪。
楚墨緩步上前,臉上掛著那副令人捉摸不透的無機質笑容。
“音奴,封了她的修為。”楚墨淡淡開口。
“是,主人。”
洛芷音應聲,指尖凝出數道冰寒靈力,精準無比地打入慕清璃丹田氣海周遭的要穴。
慕清璃只覺丹田一陣刺痛,隨即,那辛苦修煉而來的金丹之力,便如同被冰封一般,再也無法調動分毫!
“你你們”慕清璃氣若游絲,眼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
修為被封,她如今與凡人無異!
楚墨撤去天羅絲,慕清璃摔倒在地。
他走到她面前,抬起腳,用那沾染著些許塵土的鞋底,猛然踩在了慕清璃平坦的小腹之上。
“呃”
慕清璃悶哼一聲,本就重傷的身體再次受到沖擊,又是一口鮮血從嘴角溢出,將那淡青色的道袍浸染得更加刺目。
她那雙漂亮的秋水眸子,此刻死死地瞪著楚墨,其中燃燒著滔天的怒火與刻骨的恨意。
“楚墨!你這陰險卑鄙的小人!”
“枉我以為你只是行事乖張,沒想到你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你今日所為,已是觸犯宗門鐵律!無論你殺了我,還是放了我,你都難逃一死!”
慕清璃的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骨。
“是嗎?”楚墨聞,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
他彎下腰,一把揪住慕清璃那柔順的青絲,迫使她抬起頭,與自己對視。
“啪!”
一個清脆響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慕清璃那張潔白無瑕的俏臉上。
五個鮮紅的指印,瞬間浮現。
慕清璃被打得偏過頭去,嘴角滲出鮮血,眼中充滿了屈辱與錯愕。
沒曾想自己竟然被一個在她眼中如同螻蟻般的外門弟子,如此肆意欺凌!
“慕總管事,”楚墨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你現在,還覺得我不敢動你嗎?”
“你你做了最錯誤的決定!”慕清璃強忍著臉頰火辣辣的疼痛,聲音嘶啞地低吼,“我師尊不會放過你的!整個靈虛劍宗都不會放過你的!”
“你死定了!楚墨!你死定了!”
她那圣潔高貴的姿態早已蕩然無存,此刻的她,更像是一只被逼入絕境,卻依舊不肯低頭的困獸。
他松開手,任由慕清璃的頭顱無力地垂下。
“聒噪。”
楚墨不再理會她的叫囂,轉身從儲物袋中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特制繩索。
這繩索,亦是用妖獸筋腱煉制而成,堅韌無比,且附帶著禁錮靈力的效果。
他走到慕清璃身后,無視她那充滿殺意的目光,開始熟練地將她捆綁起來。
手法專業,姿勢也頗為講究。
很快,慕清璃便被捆成了一個讓她羞憤欲絕的姿勢,動彈不得分毫。
那玲瓏有致的曲線,在繩索的束縛下,更顯得驚心動魄。
“楚墨!你這禽獸!畜生!”慕清璃氣得渾身發抖,卻只能徒勞地咒罵。
楚墨充耳不聞,扛起被捆得結結實實的慕清璃,如同扛著一袋貨物般,走進了管事小院的內室。
洛芷音默默地跟在身后,看著眼前這荒誕的一幕,心中五味雜陳。
曾幾何時,她也經歷過類似的絕望與屈辱。
只是,她沒想到,連金丹期的慕清璃,也會落得如此下場。
內室之中,楚墨輕車熟路地啟動了一個隱藏的機關。
地面緩緩裂開,露出了一個通往地下的幽深入口。
這,便是他早就為現在捕獲到的獵物,準備好的牢房密室。
楚墨扛著慕清璃,毫不猶豫地走了下去。
密室之內,空間不大,卻五臟俱全。
石壁上鑲嵌著幾顆散發著微弱光芒的夜明珠,勉強照亮了四周。
一張簡陋的石床,一套冰冷的鐐銬,便是這里全部的陳設。
楚墨將慕清璃扔在石床上,然后用鐐銬將她的手腳牢牢鎖住。
做完這一切,他才好整以暇地看著床上那名被折磨得毫無仙子風范的絕色女子。
“慕總管事,你剛才說,無論我殺了你,還是放了你,我都會死,對嗎?”楚墨臉上依舊是那副無機質的笑容。
慕清璃喘著粗氣,香汗浸濕了秀發,羞憤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你說得沒錯。”楚墨拍了拍她的臉,點了點頭:
“殺了你,事發后徐慧長老不會放過我。”
“放了你,以你的性子,也定會想盡辦法報復我,將今日之事公之于眾。屆時,我同樣死路一條。”
他頓了頓,話鋒一轉,笑容變得有些詭異:“但是,如果你變成了受我擺布的傀儡呢?”
慕清璃聞,瞳孔驟然一縮,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你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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