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婦罵街精彩,潑婦打架也精彩啊,撕衣服,揪頭發(fā)。
直到兩個人頭上的頭發(fā)都被薅了一大把,衙門的人姍姍來遲,將兩個人分開后,帶走了。
顧四看完了這一幕,回去就跟顧青蘿說:“小妹,你真有遠見,還真的有人跟汪氏打擂臺。”
還是跟汪氏一樣的潑婦,汪氏一點好都沒討到,真是大快人心啊。
顧青蘿笑:“惡人自有惡人磨,且等著吧,她們還有擂臺要打呢。”
果然如顧青蘿所料,第二天,同一個攤位上,出現了兩家賣炸魚干的攤子。
汪氏和那婦人雖然梳妝打扮好,可臉上被撓出來的血口子還在,昭示著昨天兩個人進行了一場激烈的奮戰(zhàn)。
汪氏喊:“”
旁邊的人不甘示弱:“”
汪氏咬牙,惡狠狠地盯著那婦人,“六個錢一份。”
那婦人也不甘示弱地盯著她,笑瞇瞇地說:“聽說你之前就是這樣擠走了你的競爭對手,我不會上你當的,我也賣六個錢一份。”
汪氏冷笑連連:“五文錢。”
“我也賣五文錢。”
“四文錢。”
“四文錢。”
圍在攤子前看熱鬧的百姓都蠢蠢欲動,前段日子汪氏賣的最低價就是四文錢,肯定到底了,一定不會比這個還便宜了。
昨天買一份的錢今天就能買兩份,客人剛掏出錢來,又聽到了一個新價錢。
汪氏咬著牙,恨得牙癢癢,“我賣三文錢。”
對面的婦人跟上:“我也賣三文錢。”
她算過了,這炸魚干最低可以賣到三文錢一份,還能有一文錢的利益,當初汪氏跟對家賣到了四文錢,她可以賣到三文。
看誰拼得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