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色的寒霜!
這猶如一層薄薄的冰層一般的銀色寒霜,從面部的巴掌印開始蔓延,至少覆蓋了這位天理樓高手的半邊身體,很可怕的玄氣能量,即便是在太陽下已經(jīng)曬了將近一炷香的時間,冰層卻沒有絲毫融化的趨勢。
看到這里,段天理眼中的怒意,變成了一絲凝重。
丁浩的實(shí)力,在他的預(yù)料之上。
段天理斷下來,運(yùn)轉(zhuǎn)玄功,催動功體,伸出手拍在銳金系玄氣少年的身上,啪啪啪連續(xù)拍了整整十一掌,掌心透出的一縷縷奇異的熱力,這才勉強(qiáng)緩緩地將那一層薄薄的銀色冰層消除掉。
做完這一切,段天理起身。
在起身的瞬間,他的神色,已經(jīng)變得平靜了下來。
但是熟悉段天理的人都知道,這只是暴風(fēng)雨即將到來的前兆而已。
他來到天理樓正門之下,目光從被冰凍在門口的金字牌匾上掠過,然后定格在丁浩的身上,帶著一絲凜冽的笑意,道:“小家伙,你就是丁浩?來為你的朋友報仇?真是年輕天真的小家伙呢,你真的以為你靠你一個人,能夠挑翻整個天理樓嗎?”
丁浩睜開眼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段天理繼續(xù)冷冷地道:“不要天真了,小家伙,要是真的這樣,那在過去的近十年時間里,天理樓只怕早就消失了,不怕實(shí)話告訴你,你的兄弟的骨頭,是被我親手打斷的,一邊聽著他們的哀嚎,一邊一根一根打斷的……嘿嘿,青衫東院的弟子,我揍了不止一人!”
丁浩眼眸中閃過一絲精芒,然后緩緩地從太師椅上站起來。
看到丁浩的情緒終于有了波動,段天理的眼中,出現(xiàn)了一絲一閃而逝的得意。
他繼續(xù)冷笑道:“小家伙,我今天將話擺在這里,不管是那一院的弟子,不管是誰的朋友,只要他們對天理樓敢有任何的不滿抵抗,我還會一根一根地打斷他們的骨頭,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他們的骨頭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肆無忌憚的囂張!
這是段天理的一貫作風(fēng),不知道嚇退了多少人。
但是丁浩卻沒有絲毫的表現(xiàn),而是緩緩地從臺階上走了下來,一步一步地走向段天理。
段天理神色中,終于閃過一絲錯愕。
丁浩的逼近,讓他突然感覺到,似乎有一絲絲不受自己控制的因素,正在瘋狂地滋生。
以前無往不利的辦法,在這一刻似乎有點(diǎn)兒失效的趨勢。
頓了頓,段天理稍稍衡量,又道:“不過,我天理樓畢竟是要開門做生意,不愿意鬧太大的糾紛,今天這件事情,你賠償我天理樓十萬兩金子,再負(fù)責(zé)我這些兄弟的湯藥費(fèi),擺酒向天理樓道歉,親手將牌匾放回去,做到這些,這件事情,就算是結(jié)束了!”
話音落下,人群之中忍不住又是一片喧嘩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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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忍不住又去醫(yī)院了,更新遲了,大家拍我吧。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