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楚被安保帶走時,出乎意料地沒有再反抗,但看向沈初的眼神中充滿不甘。
向來順風順水的她,大抵是不甘敗落了。
沈初平靜地收回目光,安德爾朝她走來,“我沒想到那篇論文原來是你的,都怪我聽信了她的話,沒有調查清楚。”
話落,他深深感慨,“你若不是顧老先生的學生,我還真想讓你跟我回國了。”
“當年那篇論文于很多人而只是謬論,連我也并不自信。但是,是您讓那篇謬論得以被見證,在腦醫學的領域上,我還得向您學習呢。”
安德爾朗笑道,“我還真想收你做我的學生呢!”
“當著我的面收我的學生,這可不合適啊,安德爾。”所有人從會議室散去,而顧老則朝二人走了過來。
“您應該早點告訴我的。”安德爾為失之交臂的一個人才感到惋惜極了。
顧老吹胡子瞪眼,“你也沒問過我。”
看著兩人在這件事上爭論,沈初表情尷尬地笑了下,說起來也是她沒給過解釋吧…
末了,沈初與顧老從會議室離開。
見她心不在焉的,猜測她應該是在想著處置聞楚的事情,沒再留她,“你有事就先去忙你的吧,不用送我了。”
沈初怔了下,頷首一笑,“好,老師,那我就先走了。”
他擺手,“去吧。”
沈初從研究中心離開,拿起手機給曉雯打了電話。
曉雯值夜班,此時才剛睡醒,聲音慵懶,“沈初姐?”
“沒吵到你補覺吧?”
她打著哈欠說,“沒事的,我明天休息呢,可以好好睡覺了。”
“麻煩你把之前找的那些證據發給我吧,是時候需要它們了。”
曉雯這時也清醒了,坐起身,“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