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一下,可以嗎?
這話令云琛呼吸一慌,腦海中立馬涌出許多香香艷艷的畫面。
霍乾念從前每次都哄著她、騙著她、央求著“親一口”。
結果就是這里“一口”,那里“一口”,非要將她快剝光了才罷休。
好幾回惹得她脖子上一片紅痕,穿衣服都擋不住,簡直沒臉見人。
想到這里,云琛臉紅得快燒起來,害羞地偏過頭,用蚊子一樣輕的聲音說:
“可以。”
說罷,她閉上眼睛,已做好迎接那啥的準備。
然而他真的只是捧起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輕輕啄了一下。
“吧唧”一聲,空氣陷入沉默。
看著她一臉錯愕,他眨巴著眼睛,明知故問:
“怎么了,為什么這樣看著我?”
“我以為”她話說到一半趕緊截住,尷尬地清清嗓子,招呼他落座,臉仍舊通紅通紅的。
他乖乖聽話坐下,嘴角卻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帳篷外,一大群人里三層外三層地圍著,全將耳朵貼在帳篷壁上。
一邊聽,一邊捂嘴偷笑。
一個離得有點遠的人壓低嗓子問:
“親了沒親了沒?”
離帳篷最近的一圈人齊刷刷狠狠點頭,作口型道:
“親了親了!”
有人兩眼發光,急問:
“親哪兒了?”
未等得到回答,榮易已經過來趕人:
“去去去!里面是絕密軍情!誰敢偷聽?”
眾人壞笑:“啥樣的軍情?不穿衣服的那種?”
“哈哈哈哈哈——”
“滾!別胡說八道!”榮易笑罵:“老大的玩笑都敢開,不想活了?”
眾人又是一陣哄笑。
待所有人散開后,榮易裝模作樣地左右看看,然后迅速將耳朵貼上帳篷,聽得無比專注。
剛從酒肆里窩了三天三夜回來的羅東東,見狀也湊上來。他還招呼伏霖一起,但后者并沒有理會。
榮易將耳朵使勁貼緊帳篷,嘴里嘀咕:
“怎么聽不見動靜呢?”
羅東東則兩眼直冒賊光:
“有呢有呢!有水聲!聽見了!”
榮易忍不住感嘆:“不愧是霍將軍,沒日沒夜玩命駕馬來的,一刻鐘都沒歇呢,立馬就有力氣上陣,真佩服!”
“開玩笑,憋了好幾個月呢!”
“估計這火得泄三天。”
“那還吃飯喝水嗎?”
“廢話,吃飯能有睡覺香嗎?”
“嘿嘿嘿嘿”
對于兩人這黃得快溢出來的葷話,一旁的伏霖無奈搖頭。
他走到從歇馬到現在、還在因為過度趕路而不停嘔吐的屠狼駒身邊,摸摸它的鬃毛,拍拍它的背,心疼道:
“瞧那家伙不要命的。”
……
……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
所有人都以為,霍乾念這一來,必定要在云琛帳子里窩上十天半個月才肯。
誰知,天還沒黑,一盞茶剛喝完,霍乾念就出來了,身上還是來時穿的衣服,壓根沒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