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那這草帽生意就這么算了”張富貴這心中到底還是有些甘心。
不過,在聽到宋淺月最后一句話時,他雙眼迸射出光芒。
要開作坊,真的嗎?那可是發展破爛村的大好事啊!
張富貴激動得雙手顫抖:“這是要開什么作坊,你說說”
宋淺月搖搖頭,其實她也暫時不知道開什么作坊。
家里如今人手剛剛夠,嫂子們也都沒時間做絹花了,如果做絹花的話,作坊里要的定然也都是一些女人。
而且,絹花還只是拿出去賣了一次。
倒是都賣光了。
就是大批量的話,到底銷量好不好也說不準。
張富貴見她搖搖頭,又怕她是說著玩的,妹啊!你說的到底是真是假啊!
“這做什么我現在還想不到,以我目前的發展情況,是想讓年底的評選大會咱們村都能得到名次,我們得讓咱們村的姑娘搶著上門娶,讓村里的小伙子都不愁娶不上媳婦兒”
宋淺月打心眼子覺得要想把破爛村發揚下去,這些人的思想必須得改一改,什么女人不下地,影響娘家的氣運,簡直就是胡扯。
好些外村的人都因為這個原因,不想娶破爛村的女人,莊稼人娶的是媳婦兒,不知道的還以為娶的是個千金大小姐。
“誒,村長大哥,咱們的女人有多少”破爛村的人口不是很多,六七百人左右,同附近的村子來比,不過是個小村子。
當初這里就是荒地來著,沒人同乞丐一同為伍,這也導致了破爛村的地盤子不是一般的大。
住的地兒也不是一家挨著一家,所以,對于宋淺月來說,也方便了不少。
“女人!差不多二百左右,淺月妹子你這是”張富貴不明白她問這做什么。
不知道為什么,在聽說村里年輕男女搶著上門讓人嫁娶,他這眼眶啊,忍不住紅了,祖宗啊!他們破爛村真有這一天嗎?
“沒啥,就是問問”宋淺月如今忙得緊了,每天二兩銀子的收入她已經不滿足了,要知道這個家里按人頭平均算下來也才一百多銅幣一天。
好在家里的小輩每天下河撈貝殼怎么著也有一顆小珍珠的收入,她準備鼓動全村的小伙子姑娘都下河撈這東西。
“這作坊還沒開始建,這兩日大家草帽也做得少了,村長大哥讓村里的大小伙子,姑娘們下河撈大殼,大的小的都要,按斤稱一銅幣一斤”
這小貝殼炒了賣也好啊!她怎么就沒想到呢?
“還有啊!村長大哥,我看了,我們家作坊就建在我們屋后面那塊荒地,到時候您幫我們丈一丈,連著后山頭就行”
張富貴哪有不應之禮,當即就答應了,了一件事情的他便雙手背在身后,邁著輕快的步子走了。
宋淺月看著還在忙活的家人們,都在處理食材,沒一個閑下來的。
拿出草紙,開始在上面寫寫畫畫,畫的自然就是作坊圖。
這里的冬天比較長,來得也早,關東煮得煮起來,油豆腐串就少不了,還有涼拌菜的腐竹,豆干之類的。
豆干做成小份的賣出去,給那些富貴人家當消遣都是不錯的。
就先做一個豆腐小作坊,豆腐不是很賺錢,除非跟鎮上的酒樓合作,或者宋淺月自家開個酒樓。
但是目前來說,根本就不現實,他們這才多少,要是開酒樓還劃算些,自產自銷,開酒樓就得買房子。
買房子可不是一點點銀子的事情,怎么著也得幾百兩,還得看是在東市和西市的哪個位置。
暫時不考慮,跟鎮上的酒樓合作,之前倒是有酒樓想買他們的麻辣小魚方子,被宋淺月給拒絕了。
他們的日子,暫時還過得去,不愁吃,不愁穿的,他們酒樓出價麻辣小魚方子才20兩,他們自己擺擺攤子搞批發,到現在還不是十來天就賺回來了,所以,沒有必要賣。
先搞個豆腐小作坊,要是花生銷量出去了這還好說,再搞個作坊,倒是直接把油紙包印刷上精美的圖案,開連鎖店。
一說起連鎖店,突然,宋淺月腦海里就突然有個想法。
開個專門賣她們宋家的零食連鎖店,這樣,品種上來了,名聲也傳出去了,這也算是她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了屬于她的痕跡。
行,就這么辦,先修建一個豆腐作坊,家里的茅草房子也推到修建木屋或者竹屋,這樣有助于減輕成本,工期也快。
宋淺月暗自點頭,她可真是個大聰明。
今天還沒開始簽到,前幾天還簽到了一份衛生巾。
這東西她現在也用不著,記憶里,原主可是還沒來過月事,看來是身體原因。
斂了斂心神。
選擇簽到。
恭喜你獲得羽絨服優惠券50元,滿200銅幣可用
羽絨服,這個券來得也太早了吧!
會不會還有啥雙十一活動
她的零食要不要來一波宣傳活動。
這一晚有人徹夜未眠,有人在生死邊緣瘋狂試探。
玄月高掛于夜空,林間蟲鳥聲不停的嘶鳴。
“曲小姐,快跑啊!快跑,趕緊把那東西放下”凄厲的慘叫之聲從某處山頭傳來。
一個渾身衣衫破碎狼狽不堪的人正在拔腿狂奔,他扭頭不停的催促著身后的女人把把懷里的東西放下。
奈何她身后的女人就是不肯放下懷里的東西,而是對著前面的背影嘶喊:“秦臨風,你要是拋下我不管,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她腳下不知踢到了什么,一個踉蹌,摔倒在地,懷里的東西想掙扎出來,被她那纖細的玉手一把掐住了脖子。
男人聽到女人的威脅之聲,本就邁出去的是腳步又停了下來,他低頭啐了一口:“媽的,賤人就是矯情”
轉頭就往回奔,然而在看到女人的動作之時,他瞳孔睜得如同銅鈴一般大小,嘴唇微微顫抖。
“住手,它不能死”男人急得臉色漲紅,真他媽倒了血霉了,這活就不該接。
女人仿佛沒有聽到的他的聲音一般,夜風刮著她那凌亂的發絲,在明亮的月光之下能看到她那雙因為憤怒而猩紅的雙眼。
本就受傷的男人在奔跑之中,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女人手里的東西在不停的掙扎。
這玩意兒要是真死了,他們可是真的就逃不出去了。
“蠢貨,快住手”暴怒之下的他-->>臟話脫口而出,他能感覺到危險即將來臨。
常年在刀口下舔血的他,最清楚不過這是什么意思。
都是這個死女人,讓他損失了三個弟兄,他到現在還不知道該如何同他們家人交代。
“竟然然敢罵我,你不過是我爹請來的一條狗罷了,竟然還敢罵我,我就殺了它怎么了,不過一個畜生罷了”
曲玲兒一把丟下手里不再掙扎的動物尸體冷哼。
原來她懷里的不是別的東西,不過是一頭剛出生不久的小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