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又說他了,這以后的事,誰都說不準(zhǔn)”
宋淺月想到沈燁那晚摟著她睡覺,她就臉紅的不行,這可是她第一次同男人睡覺,還是同絕世大美男睡在一起,她這心就算是石頭做的,也會跳動兩下的。
慕氏不由得多看了自家乖寶兩眼,察覺到她小臉上的一抹霞紅,頓時覺得兩人是有望的。
人啊!就是得有些盼頭不是。
這孩子呀,一天一天的長大,操心她吃不飽,穿不暖,長大了又操心他們婚事,成了婚了,還要操心孫子的問題,唉!
什么時候人吶?這輩子才能為自己而活。
慕氏心里不由的感嘆著,不洗腳,不洗腳就不洗吧!
家里那只長毛貓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浪了。
吃的多不說,還不抓老鼠,整日那個屎啊,粘在屁股上,別提有多難洗了,還臭的要死。
慕氏四處張望了幾下,家里又沒看到它的影子,也不知道跟哪個小母貓鬼混去了。
聽著男人急促的呼吸之聲,宋淺月滿意的點點頭,看了眼身下一臉?gòu)尚咧哪腥恕?
沈燁,怎么會是他。
她不過就是做了個春夢而已,思及此處,宋淺月僵了下來。
大手一個用力對著她的額頭便親了上去。
殊不知她這番模樣簡直快折磨死了身后的男人。
他邁著雙腿一個健步對著那撩人而不自知的女人邁步而去。
“”淺月
宋淺月聽呼聲腳下沒停,徑直跳了下去,濺起了諾大的水花。
她感受著池水的溫度包裹著她的身子,忍不住呢喃出聲:“這溫泉也太舒服了些”
仿佛忘了自己方才正與一個男人曖昧。
突的,一只大手襲來,掩蓋住了她的眼簾,炙熱感緊隨其后,宋淺月雙眼泛著水霧,撲閃著的睫羽上掛著幾滴晶瑩剔透的水珠。
她回眸看向沈燁時,勾起了一抹邪笑,這貨還在,說明這場夢還沒有結(jié)束。
沈燁瞧著那雙水光瀲滟的眸子,心里仿佛有上萬頭馬匹在不停的奔騰,想穿胸而出。
他喉間滾動了兩下,他知曉,自己這是做夢了,現(xiàn)實中那女人想躲他還來不及呢!
哪里還會往他的跟前湊。
思及此處,他的眸子沉了沉,女人卻是一躍而起,跨坐在他的腰間,他趕緊摟住懷里的嬌軀,免得她滑落下去。
他這才看清身上的小女人上半身裹著的是什東西。
女子不應(yīng)都穿肚兜么,淺月這是穿的何物。
宋淺月見這人目光看向自己的胸前,一抹霞紅自小臉而染,在霧氣中若隱若現(xiàn)。
“喔喔喔”
公雞的鳴叫聲驚然而起,宋淺月從夢中驚醒。
這是做了春夢,想男人了。
想來肯定是的,小黃書可不是白畫的,不過真是怪難為情的。
這大公雞真是叫得好,她都還沒把沈燁那個男人壓在身下,就被這雞給吵醒了,下次定然得宰了吃雞肉。
同她有這般困擾的不知是她,自然還有在夢里的男主角。
沈燁一個翻身驚坐而起,這不是它第一次在夢里夢見她,只是沒想到這次竟然這般。
他撩開被子,隨意披了件袍子,對著隱隱有些月光的屋外走了去。
大毛不停的在身邊蹦跳,汪汪的叫著:狗糧吃完了,快放我出去。
就這樣一件事,卻被沈家上下所有的人都知曉了。
尤其是沈老太爺,此刻那是得意的不行,瞧著面前的風(fēng)姿不凡的大孫子,這是想女人了啊!
“哈哈哈哈哈哈,你這小子也有今天”他笑得不由自主的還多用了一碗飯。
嚇得荼荼生怕這碗飯把老太爺給撐死了。
“少爺肯定是想宋姑娘了,少爺真是個木魚腦袋,宋家的作坊被燒了,不知道如今多少人家在打宋家的主意”
荼荼一邊說,一邊看著自己家少爺?shù)哪樕娝缬癜愕哪樕絹碓胶冢脒€得加把勁兒。
“這些人仗著有幾個銀子,都想往宋家跟前湊,還不是覺得宋家背后沒有靠山,說把人家作坊燒了就燒了,下次指不定還要明搶呢?”
“就是,大孫子啊!你可是人家的未婚夫,都不會給人撐腰的,她再怎么有主意也終究是個十幾歲的小丫頭,外面那些人是什么?你這么多年在外面還不知道嗎?”
沈老太爺喝下了一碗湯,宋老頭子固執(zhí)已見,要是知道是自己幫助他,還不得跟他吵吵。
這看老東西什么脾性這么多年了又哪里不知道。
但是這大孫子幫忙可不就是名正順了。
沈燁隨意用了兩口飯,被沈老爺和荼荼混合雙打,也沒了用飯的心思。
幕后黑手是黑手是誰,他自然是摸索揪出來了,鎮(zhèn)上就那么幾家酒樓,宋家作坊開了半年都好好的,怎的偏偏福滿樓換了個掌柜便出現(xiàn)火燒作坊這等事。
要說這其中沒有貓膩誰信?
是以,他找到了福滿樓的前任掌柜:劉霸。
宋淺月大清早的洗干凈了身子,今日是清理廢棄作坊的日子,不過攤子上的麻辣小魚還是照樣做。
左右不過是麻辣豆腐做不了,所有的一切都恢復(fù)了正軌。
油紙作坊還在建造之中,預(yù)計建造成功的話應(yīng)該還有半月左右。
屆時就可以包裝好,再往外售賣,福滿樓對面的那個鋪子她已經(jīng)買了下來,花了350兩銀子。
為此,她還特意給了徐少云一臺質(zhì)量好的電動滑板車,再送了配套的太陽能充電池。
前些日子趁著空檔倒是去打掃了兩次,對面的福滿人都是派人來看了好幾次。
還問他們是干什么的?
宋淺月自然是回答賣吃食生意的,又瞧見那些人的臉色有些不對勁。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