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楓垂眸,嘴邊勾起一抹弧度“商場就是這般,不比戰(zhàn)場輕松,對于此事小人也很無奈,很為江家惋惜。”
季臣鞍拍手,四位姑娘進(jìn)來翩翩起舞“楓少爺太心善,江家做首富這么多年,早已經(jīng)不在乎,沒什么可惋惜的。”
墨楓淺笑,舉起酒杯敬他。
二人飲下,季臣鞍提起近日之事“最近你我兩家因?yàn)榇a頭的事沒少爭斗,我也是最近才知是墨家。”
墨楓假模假樣驚訝“是嗎?沒想到碼頭是三爺?shù)模∪苏媸菍Σ蛔∧!?
季臣鞍擺手“沒關(guān)系,說開了咱們就是一家人,該一致對外才是。”
兩人推杯換盞,你來我往,墨楓越聽越不對勁。
“三爺不妨直說,有什么事需要小人效勞?”
季臣鞍不再兜彎子,湊近兩分,低聲問道“我得知江家現(xiàn)在是顧侯之女做主,你可有法子,搞垮江家?”
墨楓心頭一顫,面上卻是很感興趣的樣子“三爺此話當(dāng)真?江家這么大家業(yè),竟交由一個(gè)內(nèi)宅女子打理?”
“千真萬確。”
墨楓沉思良久,后搖搖頭“江家在江南的根基深厚,如今的掌權(quán)人雖不懂什么生意之道,但她是燕王妃,還是太冒險(xiǎn),小人也沒必要這樣做,到時(shí)折損的不定是誰。”
季臣鞍拍拍他肩膀“有我在,你怕什么?”
“可是……”墨楓還是搖頭。
“只要你按我說的做,江家得來的一切,全都?xì)w你,外加我經(jīng)營的碼頭,也都?xì)w你,如何?”
這么大手筆?
墨楓驚住,后問道“既然三爺有此志向,為何不親自出馬?”
出這么多血季臣鞍也心疼,但顧希沅現(xiàn)在最警惕太子一脈,就怕她不上當(dāng),所有的謀劃落空。
“自有苦衷,楓少爺放心,咱們以后合作的機(jī)會很多,我以國公府擔(dān)保,絕不會做出過河拆橋那等下作之事。”
“小人自是信三爺。”墨楓眼珠一轉(zhuǎn)“巧了,小人來京之前,恰巧得到一座玉石山,此山中玉石成色極佳,甚得女子喜愛。”
季臣鞍不懂,有這玉石有何用?
“顧侯之女是首富之孫,定極盡驕奢,若她得知這玉石山拍賣……”墨楓嘴邊勾起邪笑。
季臣鞍懂了“只要我們把這座玉石山夸的天上有地上無,她定會很感興趣。”
墨楓挑眉“再加上我墨家的搶奪呢?”
季臣鞍一拍手“有人爭搶,她定會更加上頭。”更何況還是搶了江家不少產(chǎn)業(yè)的墨家,他們本就有仇。
墨楓笑了“但憑三爺做主。”
“好,那就這么定了。”
墨楓此時(shí)才露出些孩子氣“若真能成,小人在家主心中的分量定然水漲船高,又有三爺做靠山,三位兄弟只怕是會嫉妒了。”
季臣鞍哈哈一笑,不止天家,尋常商賈家中兄弟,依然存在競爭“定然會為你增添不少籌碼。”
“多謝三爺。”
“是我們合作共贏。”季臣鞍笑的臉上都有了褶子,拍了拍手,舞女停下,兩兩坐去二人身邊。
一人添酒,一人投喂,身子不斷貼近,身上布料輕薄的令人臉熱。
墨楓頓時(shí)身子退后,渾身緊繃,臉色發(fā)白“三爺抱歉,小人無福消受,實(shí)在是家主管的嚴(yán)。”
季臣鞍哈哈笑開,擺擺手,二人退下。
墨楓這才喘了口氣,自罰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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