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進來兩個月,太子都沒有圓房之意,等太子妃和另一位側妃進東宮,她的日子只怕會更難。
不得不承認,沒有顧希沅,她和那兩位根本沒法比。
太子今日回來時又喝了酒,詢問之下知道他去了馬球場,得知燕王和燕王妃也在,她便知曉他又因為顧希沅而醉。
垂頭瞧一眼腰身,自問她長得不差,太子為什么看不到她?
他心心念念的顧希沅此刻也許正躺在燕王身下,他還在為她守?
憑什么為她守!
目光看向不遠處凈手的水盆……
不久后,蕭瑾宸被谷瑞叫醒:“何事?”
谷瑞行禮:“殿下,淑側妃要見您。”
蕭瑾宸白了一眼:“孤看你是找打,因為她敢擾孤?”
谷瑞自然不想:“奴才不敢不報,她說做了噩夢,夢到了顧大小姐......很不好。”
蕭瑾宸猛然坐起:“她夢到沅沅什么?”
“奴才不知,來人說她一直在哭。”
蕭瑾宸只著里衣,心中擔憂:“拿件外衫,孤去看看。”
……
“太子殿下到。”
靠在床頭的顧清婉瞥著床邊熏香,勾唇,他還是第一次來,不過來了就別想走。
汗水打濕額前發絲,燭光映照下幾綹頭發閃爍星斑,衣襟處的敞開因太過緊張并未注意。
見男人進來,她軟著身子起來撲過去,聲音哽咽又恐慌:“殿下,嚇死妾身了,妾身夢到堂姐......堂姐......嗚嗚。”
此時的香,艷,軟,欲,在蕭瑾宸眼里全是虛無,推遠她,撐著雙臂迫使她站直:“說,你夢到了什么?”
“我夢到堂姐......嗚嗚......”
“快說!”
“我夢到她身下都是血,是燕王欺負了她。”
蕭瑾宸手上一松,頭一陣嗡鳴,燕王欺負她......
顧清婉軟著身子貼上:“妾身很想救她,可是怎么也不能靠近,殿下,那樣的欺負很可怕嗎?燕王的傳是真的嗎?”
“妾身不放心,堂姐真的會被欺負死嗎?”
“不會的。”他們沒圓房,蕭瑾宸不敢想像那個畫面,直至今日也無法接受,推開她,轉身要走,腰被人抱住。
“妾身從未經歷過,不懂堂姐為什么會出那么多血,殿下可否讓妾身懂堂姐的痛?”
“放開!”蕭瑾宸眉頭一皺,掰開她的手,想讓他碰不可能。
“妾身太心疼堂姐,也想感同身受,不能同甘可以共苦。”顧清婉在他身后咬牙,即便不能得寵,她也要讓他知道,顧希沅已經是別人的女人!
“滾!”蕭瑾宸耐心用盡,要不是她夢到沅沅,他根本不會踏入這間屋子!
若不是她,如今他身邊躺著的就是沅沅“顧清婉,你別忘了在陳家是誰壞了孤和沅沅的好事,還敢邀寵!”
顧清婉撲通跪地“殿下,妾身沒有此意,妾身只是想知道燕王對堂姐……”
“閉嘴!”蕭瑾宸盛怒,他不想聽!
突然胸腔開始發燙,渾身燥熱,很像那日中藥的感覺。
他察覺不妥,不敢信顧清婉膽子這么大“你給孤下藥?”
顧清婉也是一驚,隨即喊冤“妾身怎敢?妾身才做噩夢醒來,且殿下未用任何。”
她的手抓住蕭瑾宸,不信他能忍得住!
后者只覺被她碰到的皮膚都在發燙,更加確定,頓時怒不可遏“下賤!來人,把淑側妃貶為良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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