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在我面前扮演深情,一邊跟小秘書肆意激情……”
    “你覺得,這算不算有仇?”
    許沉一臉的沉默,眉峰略微蹙起,看她的眼神簡直難以描述。
    藍婪輕笑,“怎么,連你自己都覺得這么狗血的事狗血得不真實?”
    “但你就是做了。”
    許沉長時間的沉默。
    最后冷不丁的說了句:“對不起。”
    藍婪毫無防備,突然怔了怔,抬眸看他。
    但許沉眼里沒多大波瀾,反而把話題轉(zhuǎn)了回去,“我已經(jīng)道過歉了,現(xiàn)在該輪到你了,給我道歉,撤銷舉報。”
    她笑笑,也就是說,她道歉意味著答應他會撤銷。
    也不是不行,不過……
    藍婪突然朝他湊近,故意曖昧的沖他脖頸處吐氣,“可以啊,你得求我。”
    許沉先是皺眉,隨即放松了,估計已經(jīng)習慣了她這個人的不正常。
    不過他半天沒吭聲。
    讓人道歉都要用求的,是個人都不可能照做。
    可是過了會兒,許沉開始看進她眼睛里,一寸寸。
    “求你。”他聲音不大,甚至帶了點咬牙切齒的隱忍味兒。
    藍婪是意外的,認識那么久,許沉什么時候這么服軟過?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早如果這樣,他們就不用浪費這么多時間。
    她咽了咽喉嚨里不知名的哽塞,輕笑,“求我什么?聽不到。”
    許沉略微吸氣,低沉的嗓音稍微高了一點,“求你給我道歉。”
    藍婪安靜的看了他一會兒。
    他還真求。
    那雙眼睛看她的時候很深邃,讓藍婪一瞬間想起了她提離婚后逼迫他一周內(nèi)答復時的樣子。
    有時候她會想,那天她是不是真的逼得太狠,也許許沉是想有其他選擇的?
    藍婪臉上的笑意逐漸淡下去,思緒有些被吸進那雙捉摸不透的眼睛里。
    好半晌,她帶著誠懇的說了聲:“對不起……這次會撤銷。”
    藍婪挪開了視線,惡劣的加了一句:“但是不保證下次不舉報,你下次記得還來求我。”
    許沉得到了想要的,終于不打算跟她耗時間,抬步就想走。
    但是藍婪擋著他,略抬眸,“衣服濕成這樣,真的不脫嗎?”
    她的手從他外套的衣擺探進去,摸向身后,“我想再看一次你身后的疤痕,淡沒淡?”
    果然,許沉瞳孔微震的樣子低眉盯著她。
    薄唇動了動,“我們,真的認識?”
    藍婪知道他身上的疤,還知道他這個疤估計連親妹妹許輕宜都不知道。
    所以,他這會兒應該是相信她剛剛編的了。
    藍婪輕嘲的口吻,眉尾輕輕彎著,“什么叫真的認識,你睡我的時候不知道多不當人,你肩膀上那個痣旁邊還被我咬過。”
    “早知道當時再咬深一點,留個牙印。”
    許沉又一次眼神微妙,因為他肩上確實有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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