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搞她。
    沈聿橋指了指椅子,示意她坐下。
    “藍總做了這么多年生意,這點耐性都沒有?”沈聿橋依舊是一派儒雅,不疾不徐,“那藍總也可以直接走?!?
    藍婪壓下一口氣,先坐下了。
    看沈聿橋還在那兒磨磨唧唧的弄茶葉,她吸了吸氣,“你是不是男人,能不能快點?”
    沈聿橋笑了笑,軟硬不吃。
    等他弄好茶,一杯給了藍婪,這才終于坐下了。
    但是坐下后也沒有立刻說話,反而看了藍婪,“藍總不嘗嘗這茶?云縣產的,許沉老家。”
    藍婪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道:“你信不信我端起茶杯潑你臉上?”
    沈聿橋信。
    一挑眉,他可算愿意放下茶杯,然后看了她,說了句:“我的意圖很明顯,想合并藍總的研究室到我科研室名下,藍總覺得呢?”
    藍婪聽完差點就笑了。
    她指了指窗戶外,“沈總做夢的時間挑得挺好啊,這么大白天的?!?
    沈聿橋也不急,“現在當然有些勉強,但等這次事件,藍總的研究室名聲一旦臭了,可不就是一步步走向破產?”
    “許沉的研究,萬一沒有你研究室爛名聲的速度快呢?”
    這一點確實讓藍婪有些擔心,因為一周了,許沉還沒動靜。
    但她不能給自己泄氣。
    “沒有萬一。”
    沈聿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藍總對他的倒是挺有自信。”
    “你說……”沈聿橋語調故意放慢,“萬一許沉出點什么事……那藍總可不就是只能等死?”
    藍婪神色微妙的變了變。
    沈聿橋這人手段陰暗又卑鄙,如果他真想動許沉,那一定會想辦法動手,而且很難讓人察覺。
    這時候,她不適合跟他硬剛。
    藍婪笑了笑,“看來沈總這是鐵了心要我研究室?”
    “就沒有別的辦法能讓沈總打消這種念頭?”
    沈聿橋下巴微抬,一臉的勉強,“藍總的研究室在行業內做得實在太好,很難讓人不垂涎,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讓我放棄的可能,比如……”
    沈聿橋目光落在了藍婪臉上。
    憑著她的直覺,沈聿橋只一眼,藍婪就知道了他眼神里是什么含義。
    她的朝我研究室下手?”
    她現在表面勾人,內心更加鉤人,正在想這根領帶能不能把沈聿橋勒死!
    或者,但凡沈聿橋敢對她動那種心思,她也可以忍著惡心演個戲,到時候嘴上涂個毒藥,能不能把他毒死?
    想想不行,嘴上涂毒藥,可能自己先死了。
    總不能到床上那一步再動手,就太晚了,畢竟男女力量懸殊。
    她正想得投入,手上不自覺的使勁,太使勁了,使得沈聿橋距離自己太近才猛然反應過來。
    當然,促使她反應過來的,還有突然敲響的門。
    “篤篤”的剛響了兩下,辦公室就被推開了。
    段唯依走進來的時候,說實話藍婪大腦空白了兩秒,解釋不清了。
    尤其,沈聿橋竟然還勾著唇,不懷好意的看著她,“藍總可真是一如傳聞中的隨心所欲,為了救研究室什么都豁得出去,閨蜜情也不計?”
    藍婪惡狠狠的瞪著沈聿橋,“這個時候你t裝什么大尾巴狼?”
    就在段唯依這個戀愛腦面前演是吧?
    所以段唯依才被他栓得死死的!
    藍婪扭頭看了段唯依,“我說你誤會了,你信嗎?”
    段唯依淡淡的笑,“我當然信你?!?
    藍婪稍微松了口氣。
    結果,下一秒,段唯依帶著自己做的菜走向沈聿橋,“餓了吧?”
    藍婪:“……”
    沈聿橋只淡淡瞥了一眼食盒,意有所指的一句:“你要是不來,我可能都吃飽了。”
    太惡心了,藍婪直接抓起桌上的硯臺。
    段唯依嚇得連忙按住她的手,“你跟他一般見識干嘛?……要不你先回去?我會勸他的?!?
    藍婪都笑了,“還不跑,還想著勸?你能勸動這種畜生?留著過年啊?!?
    段唯依瞥了一眼沈聿橋,拉著藍婪往外走,一邊拍著她的背,讓她順順氣,“別把自己氣壞了,為他這樣的人也不劃算,對吧?”
    藍婪是真不理解了,“你就劃算?”
    段唯依聳聳肩,“我原生家庭同樣是深淵,有什么區別呢?好歹,我跟他有個孩子,他對孩子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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