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夫人想打自己,兩邊不討好,都是她的錯,“給你給你,但李婉兒畢竟是世子夫人,聘禮低了,不好看。”
謝云兆把盒子交給青竹,挽著娘坐下,“世子夫人如何?真論起來,郡主是皇親國戚,我爹在她面前都要行禮的。”
你不坐了,還坐什么坐?
“等她過門,我和你爹給她敬茶唄?”
謝云兆笑著解釋,“那倒不用,畢竟她嫁了我,是你們兒媳婦,但你們不能因為她是我媳婦,就不把人家當郡主。”
國公夫人被氣的臉都綠了,這兒子白養,“快滾回你院子,我不叫你別來煩我。”
要不是她一直攔著,國公爺早就換他們兄弟生辰了,之后也是她,最惦記云兆。
謝云兆被推的退后一步,“娘,還有什么好東西,記得給郡主,我走了。”
國公夫人捂著胸口,抄起茶盞就要扔。
謝云兆一竄,跑了出去。
“青竹,這顆東珠,加上聘禮單子。”
“是,爺。”
第二日,謝云兆陸子騫擬定馬球賽邀約名單,一位是國公府二公子,一位是御史中丞家三公子,卻不敢以自己名義邀約,怕沒人來,便以魯國公府的名義。
還沒開始定,謝云兆被魯國公的護衛叫去議事堂,只來得及叮囑不邀請宮里人。
屋子里正議論太子的兵稅,“這件事對咱們最有利,應該支持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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