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之際,福順匆匆進來,怎么都在外面,“郡主呢?”
歲寒行禮“福順公公,郡主和二爺在房里。”
誰家主君白日纏著主母?福順微愣,隨后想通,他家姑爺不陪郡主也沒什么事做,“稟報一聲吧,有事需郡主定奪。”
“好,”歲寒敲門:“郡主,福順公公求見。”
屋內二人聽到,沈書榕的臉和手不情不愿的離開謝云兆胸肌,真是,君王不早朝,郡主也不想理事。
男人低頭,看到牙印有些想笑,他沒咬她,只是她皮膚太嫩,輕輕一含就紅。
“你咬的多,我才咬一次。”
“好,娘子想怎么咬怎么咬。”謝云兆攏好自己衣襟,也幫她穿好。
等開門時,已經一刻鐘過去。
福順搖搖頭走進來,行禮后垂首立在一旁,主位上還坐著姑爺,他不方便說事。
謝云兆納悶,不是有事要稟,看看沈書榕,又看看低頭的福順,懂了,起身:“我還有事,你們聊完叫我。”
剛抬起屁股,沈書榕團扇伸出,擋住他手臂:“一起聽聽吧,我們是夫妻,不必瞞你。”
謝云兆眨眨眼,忍著笑意坐回去,榕榕說他們是夫妻,真好聽。
福順為難的看了沈書榕一眼,郡主如今不比從前,經手的事也不再是哪家店鋪上了新首飾,哪家小姐得了新玩意兒這些小事,怎能讓姑爺聽去?
況且國公府是向著太子的。
沈書榕眼神示意他大方說,福順清清嗓子措辭:“剛傳出消息,陛下下朝后見了三皇子,臨州知府人選,想聽聽三皇子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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