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書榕微愣,被祖父發現了?
看看祖母,也看著她等回話呢。
再看身旁的謝云兆,該怎么解釋?
謝云兆還記得榕榕說,馬場是送給他的,不能讓榕榕背這個鍋,他笑著給老太傅倒茶:“祖父,郡主是想離您和祖母近一些,將來有了孩子,定是需要二老幫忙教導的,馬場離得近,也方便孩子們學騎射。”
“孩子?”老太傅和長公主的眼睛里冒光,有了孩子就可以養在隔壁郡主府,離得近,他們就可以帶著孩子養小馬,從小騎到大。
兩人點點頭,馬場建的好,“不錯,永嘉還是有遠見的。”
老太傅忘了要替妻子罵,直接改成了夸。
沈書榕笑著瞥了謝云兆一眼,相公真機靈。
謝云兆放下心,繼續給老頭倒酒,“祖父您多喝點,云兆讀書不行,將來有了孩子,還得您教導。”
“哼!還知道啊?”
“等你兒子比你學問高時,看你羞愧不?”
謝云兆嘿嘿笑著:“羞愧什么?他學問再高,我也是他老子。”
“你!”老太傅氣的吹胡子,但又說不出反駁的話。
“祖父別氣,您身體好好的,替我們多管幾年。”
一想到永嘉的孩子,老太傅沒忍住笑,到底沒再說他。
謝云兆好像找到了能護著自己的人,只是還未來到這個人世。
兩天后,真的有告示貼出來,以永嘉郡主的名義。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