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堂姐都是祖母的親骨肉,她不可能害我們性命?!?
蕭瑾宸皺著眉“你好好想想?!?
顧清婉思索片刻,還是搖頭“雖然堂姐瞞著我們求了賜婚圣旨,也把侯府搬空,又讓大伯大伯母和離,但怎么說也是祖母的親孫女?!?
“虎毒還不食子,是不是別人嫁禍給祖母的?”
顧清婉說完就開始聯(lián)想,忽然想起什么,猛然抬眸“殿下,會不會是燕王想要殺堂姐,畢竟她之前心儀您?!?
“你的意思,燕王毒殺沅沅未果,便嫁禍給你祖母?”
顧清婉頷首“很有可能,堂姐屈居于燕王之下,定然不敢反抗。”
“可董嬤嬤已經(jīng)認(rèn)罪?!?
顧清婉僵住,很快又搖頭“定是燕王用刑逼迫的?!?
蕭瑾宸思忖,良久“你說的不無道理?!?
“若真如此,沅沅豈不危矣?”
顧清婉蹲身行禮“殿下若肯解了妾身禁足,晚上宮宴妾身愿替殿下去勸堂姐說出實情,不可姑息養(yǎng)奸?!?
“這樣只會有害她的安危,萬一燕王再次害她,就算有九條命,也難逃一死。”
蕭瑾宸越聽越擔(dān)憂“可,宮宴你陪孤一起去,這次不能再辦砸?!?
“多謝殿下,妾身定不辜負(fù)殿下所托,且她是妾身堂姐,打斷骨頭連著筋,妾身斷不能讓堂姐被害?!?
蕭瑾宸注視著她,片刻后道“好,孤再信你一次,下去吧?!?
顧清婉垂著的眉眼沾染喜色,她會“勸”,但堂姐不聽,她也沒辦法。
……
平陽侯府門外,容意帶了一隊侍衛(wèi),又帶了兩位婢女兩位公公進(jìn)來。
門房來稟,管家趕緊引路,帶去壽安堂。
剛進(jìn)院,容意就讓燕王府侍衛(wèi)把院里仆人集中起來。
老太太還沒醒,顧坤和二老爺走近:“容總管,我娘不可能害王妃,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容意行禮,懶得搭理:“顧侯,顧大人不必問雜家,問老太太吧,雜家只是奉旨過來接管壽安堂的。”
回身招手:“容安容平,彩琴彩云,以后留在壽安堂照顧好老太太。”
“是,容總管放心?!彼娜诵卸Y,后進(jìn)去里間,守在床邊。
容意給顧坤行禮:“顧侯,容安是小管事,以后壽安堂由他負(fù)責(zé),老太太身邊伺候的除了這四人,旁人不得近身。”
“容總管,還望提點一二,到底怎么回事?”顧坤神情嚴(yán)肅,抓著人走去一邊,解下腰間玉佩偷偷遞過來。
容意為王妃感到悲涼:“雜家來到現(xiàn)在,不見顧侯關(guān)心王妃有沒有損傷?!蓖诉h(yuǎn)些,玉佩一眼未看。
顧坤一噎,主要他不信這件事是真的“我,我以為她沒事?!?
“自然,王妃吉人自有天相,侯爺去照顧老太太吧,雜家回去伺候兩位主子了?!?
壽安堂院門口留下四名侍衛(wèi),容意回了王府。
顧坤嘆氣走回去,坐在老太太床邊,看著她年邁的臉龐心中疑問:娘,你到底為何要害希沅?
昏睡的老太太身子打了個激靈,她緩緩有了意識,顧希沅好狠毒,竟然捅到了陛下那,奪了她的誥命!
睜開眼看到顧坤,她猛然坐起,死死的抓著顧坤手臂,一張老臉因為激動已然扭曲。
“兒啊,顧希沅就是魔鬼,她把侯府搬空不說,還害得家里丟了產(chǎn)業(yè),如今又害娘丟了誥命,她不毀了侯府不會罷休!”
顧坤輕聲安撫:“娘你先別激動......”
一旁站著的容安翻了個白眼:“老太太此差矣,要不是你企圖要王妃性命,怎會丟了誥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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