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函誠從震驚中回神,趕緊跑走,姐夫好肉麻。
還不酸,他看著都酸。
玩鬧一天,顧希沅都沒注意到,二人之間關(guān)系親近不少。
入夜,孫氏照例查房,見榻上沒有墊子很高興的離開。
顧希沅沒讓他躲開,想試著睡睡看,結(jié)果不知太累還是有所習慣,很快睡著。
蕭泫笑了,適應(yīng)的倒快。
只是苦了他,白天一直在一起,夜里又睡一張床……
……
第二日,詩會如期進行,縣里的學子們幾乎都趕了過去,還有人從外縣特意過來參加。
溫氏一直坐在馬車里,若兒子得魁首,她才需要露面。
她手持一串佛珠祈禱,只望上天能眷顧一次兒子。
“表少爺這次來的真是時侯,他學識這么好,又在國子監(jiān)讀書,這次若奪得魁首,回了京城定會被舅老爺夸。”
“那是。我們少爺學識沒得說。”另一個小廝得意附和。
后嘲笑道“國子監(jiān)的學子也不一定都像公子這般,也有學的不好的。比如平陽侯的兒子,棄文從武,從國子監(jiān)退學,去了軍營。”
“他去軍營無可厚非,畢竟他是要繼承爵位的,早些接觸顧家軍務(wù)也是好事。”
“要是如此就不會覺得可惜了,他根本沒去顧家軍,而是去了鎮(zhèn)北軍,能不能襲爵都是未知數(shù)。”
“這是為何?有好好的爵位都不要了?”
“最近顧家特別熱鬧,平陽侯和他的發(fā)妻,和離兩個月了,女兒也斷了親。”
“什么?”
“現(xiàn)在平陽侯是孤家寡人了。空有侯府和爵位,沒人繼承,真可憐。”
“還是京城熱鬧多,等少爺趕考時我定要陪他去,好好看看這些熱鬧。”
二人的對話全然落入溫氏耳中,她手中的佛珠早已靜止不動,完全不記得還要為兒子祈禱
顧坤竟然和他的妻子分開了。
他的一雙兒女,也走了。
國子監(jiān)……
侯府爵位……
“好詩,好詩!”不久,商會中央不斷傳來叫好聲,可溫氏全然沒注意。
她離開京城太久,庭兒日后還要進京趕考,也許……是時侯回去了。
“一柱香的時間到了,獲得本次詩會魁首的學子是……景庭!”
景庭第一?
溫氏聽到兒子名字,這才回神,趕緊從馬車上下來。
她本以為這輩子不會有什么好事發(fā)生在她身上,沒想到這么快就有兩個。
母子倆站在人前一通接受子母玉佩的彩頭,現(xiàn)場一片恭維聲,景庭的名字也被很多人記住。
二人臉上露出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
詩會結(jié)束后,母子倆要離開,被人叫住“這位夫人,公子,我家老爺有請。”
溫氏不認識,剛要拒絕,景庭開口問道“你家老爺可姓孫?”
“正是。”
“稍等,我和母親說幾句話。”景庭拉著母親走去一邊,低聲說道“娘,也許這位姓孫的富商,會供養(yǎng)兒子讀書。”
溫氏懂了,可是“兒啊,娘好像有更好的途徑,能讓你進國子監(jiān)。”
景庭驚愕“母親快說來聽聽。”
溫氏斜著唇一笑“不僅如此,侯爵的位置也不是不可能,到那時你的前程不可限量,遠不是一個小小富商能巴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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