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妃嬪們都驚住了。
魏貴人率先說,“皇上,上次的事若是妧貴人做的,她已經被禁足,又怎敢再下劇毒?”
舒貴妃冷然挑眉,“怎么不敢?第一次下毒沒成功,這次自然要繼續毒害淳貴人,再說了,這宮女都已經招認了,魏妹妹還要替妧貴人說話嗎?難不成這中間的幫手還有你?”
“……”魏貴人一口氣憋在喉嚨里,可尊卑有別,她再氣也得忍著。
一直沒說話的嘉嬪淡淡說,“臣妾很好奇這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妧貴人像是瘋了似的害人,難不成是班爾布部落殺了妧貴人全族嗎,不然也不至于豁出命害人吧?”
玉貴人眼神微冷,替舒貴妃開口,“可這宮里滿目富貴,誰又不想往上爬呢。除掉自己前頭的人,說不定這富貴就落到自己身上了,自然會有人愿意拼力一試,這也不奇怪。”
魏貴人掃了玉貴人一眼,“那也不至于賠上性命去害人。”
“不過是計謀敗了而已,若沒有失敗,怎會賠上性命呢。”玉貴人輕笑,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樣。
“夠了!”君沉御眉目鋒利冷厲,氣壓低的很,“小祿子,讓人把妧貴人帶過來。”
祿公公不敢耽擱,“是。”
溫云眠來時,宮室里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格外刺鼻,看來淳貴人的胎真被人給害了。
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君沉御抬起目光,看到了溫云眠走至身前行禮,“嬪妾參見皇上。”
“妧貴人,有人指認你用寒毒謀害淳貴人的胎,你可有話說?”
君沉御冷眸里一眼望不到底,若換作旁人被帝王如此質問,畢竟是要慌亂的。